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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雪兒,當紅小花旦,我喜歡我的職業,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
我人生中唯一的瑕疵就是我的閨蜜冷夏,她凡事都會壓我一頭,在我們沒有成為閨蜜前,我把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的朋友。所以為了我喜歡的男生,在我八歲那年,我主動靠近冷夏,她很友好,我們很快成了朋友,這份以我算計起的友誼一直持續到現在。
關於那個男生,我很遺憾,我喜歡的男生,只對冷夏一人好的那個男生,在那一年死了。
今年我24歲,是我入星途來最發光發亮的一年。
當我從紐約時裝週回來時,經紀人起亞告訴我,替我接了一個活,什麼也不用表演,只需要露露臉。
我本來不願意出席的,可起亞說做我們這一行得罪了有錢人,下場只有被封殺,我是沒有權利再拒絕了。
當我回到親切的大徽城時,我第一時間約冷夏,剛殺青的那部電視拍了半年,世界各地飛了好多地方,我和冷夏一直沒見過面。
出席那個私人聚會時,我早到了半個小時,我不知道那天的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經,總之在看見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男人過來時,我情不自禁地走向了他。
眼神對視的一秒,我心中隱藏了多少年的悸動再次“砰砰”跳。或許帥哥都有一個公性,那就是引的女人尖叫,我喜歡這種高難度的挑戰,直接牽著他的衣領隨手推開了一個房間。
他很矜貴,而且很淡定,面對著我這種送上門的美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的高傲被擊敗了,我解開了他的紐扣,一粒兩粒,突然,我停住了,淚水模糊了我的眼。
他見我沒動作,頗為不屑地說:“很好!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還有,忘了告訴你,你連我未婚妻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他轉身之際,我一把摟住他的腰,咬著嘴唇哭的稀里嘩啦。
他說:“鬆開!別逼我動手!”
“淺哥哥,真的是你嗎?”
我能感覺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說:“淺哥哥,真的是你嗎?”
他突然轉過身,捏著我的手腕,力氣也很大,似乎很難以接受一樣地看著我:“你是夕顏?”
果然,他還記得夕顏,冷夏以前的名字,冷夕顏。我的心很痛,我也一直愛慕著他,天天跟在他們後面,為什麼他一開口問的只是冷夏。
冷夏在她媽媽死後改了名字,那天我陪著去的,冷夏告訴我,她討厭夕顏這個字眼,夕顏是種開在夜裡的花名,冷夏說她的名字不好,害了淺哥哥害了她媽媽。
其實我很想告訴她,這只是命運,可見她那麼傷心,我也就沒忍心說。
“是,我是冷夕顏,淺哥哥,我還有你送的小虎牙,我現在就回家取給你看。”
我哭花了臉,一為再遇顧淺,二是為自個哭,我遇上了他,就不會放手,那也就意味著我只能以冷夕顏的名字站在他的身邊。
至於小虎牙,那是因為冷夏掉第一顆乳牙時,淺哥哥搶走了,他說他要儲存一輩子,冷夏不願意給他,淺哥哥就從自己脖子上下了虎牙送給冷夏,也當作交換。
淺哥哥的虎牙是他爸爸去京城帶回來的,是一顆真正的老虎牙齒。還記得淺哥哥告訴冷夏:這顆虎牙保護你,讓你永遠不害怕。
後來淺哥哥死了,冷夏媽媽也死了,冷夏就把淺哥哥送的虎牙埋在了她媽媽墓碑前,希望她媽媽可以把虎牙還給淺哥哥,讓淺哥哥在地下別害怕。
那晚,我趁著黑夜盜了回來,只因為那是淺哥哥曾佩戴過的東西。
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竟然還能遇見淺哥哥,他剛說什麼未婚妻,我什麼也不想管,讓他們統統見鬼去吧。
我抱著淺哥哥就是不鬆手,他也摟著我很用力。
“夕顏,我現在不叫顧淺了,我叫顧墨。”
“顧墨?名字還是那麼好聽。”我靠在他懷裡,看的出他也很喜歡叫著“夕顏”的我。
淺哥哥也改了名字,這讓我放心不少,至少以後遇上冷夏,不用擔心她知道我的真愛也是她的心頭肉。
“夕顏,給我一點時間,我回去和我的未婚妻說清楚,我可能不能娶她了。”
聽顧墨這麼一說,我樂壞了,“嗯,淺哥哥,我聽你的。”
顧墨離開後,我也不管該出席什麼活動不活動的了,直接回家找到小虎牙,當我興沖沖回到拉菲公館找顧墨時,卻得知他正向她的未婚妻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