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好!”
陸振華點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冷夏:“姓冷,這姓氏現在很少了。”
冷夏微笑面對,“看來我的姓氏定會讓陸老爺銘記於心了。”打聽冷書應該也沒那麼難了。
陸震華在冷夏語畢後,收回視線,神情生疏了一分,對著顧墨說:“屋裡坐吧。”
陸振華上前,管家跟在後面,顧墨與冷夏緊跟其後,冷夏小聲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顧墨揉了揉冷夏的手背,安慰的意思,“別擔心,他針對的絕對不是你。”
不是她是冷書吧,冷夏垂下眼簾,眼角滑過一絲彆扭的不堪。
眾人落座,顧墨從邢飛羽手中接過禮盒走到陸振華跟前,“陸老爺,素問陸老爺喜歡收藏茶具,顧墨不識貨得了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茶具,送到陸老爺跟前獻醜了。”
管家急忙接過,放在桌子上,手腳麻利地開啟。
陸振華端詳了半天,忽然滿臉笑意,拿起茶壺啟齒道:“絞胎紫砂施釉彌勒佛,顧董事長實在是妄自菲薄,此乃茶具中的精品。”
陸振華愛不釋手,捧著茶具站起身,對眾人說:“大家看,彌勒寬肩露胸坦腹,慈眉善目,小口大開,左手握珠,右手執布帶,赤腳席地而坐。是不是好寓意,我們人活一輩子,圖什麼,是錢嗎,權嗎?都不是,是豁達是開心,就如彌勒佛一般笑口常開。
再看這底部平封,中開一透氣孔,通體施釉,有色粟黃開小片,布袋上繪褐色仿絞胎釉條紋,胎質灰黃松軟,實乃精品啊。
顧墨,這麼貴重的茶壺送給我這個老頭,不覺得可惜?”
陸振華愛不釋手,嘴上推辭著,兩眼已經放光地盯著茶壺挪不開眼。
顧墨連忙接話:“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茶具當屬賞識它的人,留在小輩這裡只是可惜了它的價值。”
不是一等一的貨色,只怕從陸振華口中聽不到冷夏想知道的事。
“好,好,好!顧墨,老朽記住你了,請坐請坐。”
陸振華哈哈大笑,輕手輕腳地放下茶具,蓋上蓋子,吩咐道:“替我收拾起來,要好生收著。”
陸振華囑咐著,加重了音調。
“是!”管家捧著禮盒去了房間。
“請喝茶!”
陸振華心情大好,看向顧墨、冷夏時眼神柔和不少。
冷夏感嘆:錢真是萬能的啊!
顧墨端起茶杯,珉了一口淡笑道:“謝謝陸老爺款待,只是小輩有個不情之請。”
看來顧墨要進入正題了,冷夏豎起耳朵聆聽。
陸振華也放下茶杯,“顧墨,你我不用如此見外,知我心意者寥寥無幾,說到底我們還能算的上忘年之交,朋友之間何來不情之請,固但說無妨!”
冷夏暗暗驚呼:顧墨做了不少功課啊,要知道想結交陸振華的人不在少數,送的禮自然都不差,而陸振華對顧墨如此傾心,只怕顧墨送出的茶壺是天價之寶了!
“勞煩陸先生家傭人備份溫牛奶,我太太懷孕不能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