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勇:“喝一次有什麼關係!”
氣氛微僵,伴娘瀟雨婷走上去說:“這杯酒我來喝?”
“不行!”
何小勇拒絕的乾脆,桌上的餘人也預設地看好戲。
冷夏睨著顧小勇,她就知道這些人就是故意地。
伴郎是顧雨澤的發小,自然也認識在座的人,他朝顧小勇遞了一個又一個眼色示意他別鬧事,奈何顧小勇裝瞎看不見。
顧墨猛地起身,邢飛羽想拉也來不及了,眼睜睜地看著顧墨走向了鄰桌。
兩瓶白酒,還沒開封就砸到了桌面上。顧小勇看著來人,身上的森冷狠戾氣息撲面而來,他有些退縮。
“想喝酒?來,一人一瓶,喝不完的是孫子!”顧墨橫著顧小勇,處理這種小蝦米根本不需要他出手,一個保鏢就可以扔他到長江裡,只不過是冷夏的婚禮,她說過她討厭他的殘暴兇狠。
所以,他一直在改。
顧小勇在強大氣場的顧墨跟前瞬間就慫了,想說是一場誤會時,不知誰嘴賤地說了一句:“這男人挺熟悉啊,我好幾次看見他在冷夏家裡過夜。”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盯著顧墨,看向冷夏、顧雨澤、顧墨的眼神都變了味道。
“不過說實話,我好像也見過,從去年就開始的吧,經常夜宿,有時候半夜悄悄進去的。”又一人補充了一句。
“冷夏家的房子不就是什麼有錢人給裝修的嘛,我們還以為是年紀一把的禿驢呢,沒想到是這麼帥的年輕男人。”
“唉,朱悅溪母子真夠可憐的,這是娶個搞破鞋的女人回家啊。”
……
聲音越來越大,有恃無恐到想用唾沫淹死冷夏,朱悅溪黑著臉走過來的。
冷夏僵在原地,在強大的事實面前,一句爭辯的話都說不出口。
“我說你們夠了沒有!”顧雨澤突然出聲,拉了把渾身顫抖的冷夏貼到懷裡,“我的老婆是怎樣的人,不需要你們說三道四!”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雨澤老弟,你說我們大家都為你著想,好心提醒你,別到時候頭頂了那啥色的帽子,是不是?”
顧小勇說的義正言辭,好像真的為顧雨澤伸張正義一般。
流言蜚語,只要起了,除了閉嘴外別無他法,縱使解釋的再多,都只是越描越黑!
朱悅溪聽不下去了,她聯想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突然從顧雨澤懷裡拽過冷夏,趾高氣昂地瞪著她問:“冷夏,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他不清不楚了?”
朱悅溪口中的他指的是顧墨。
冷夏低頭不語,她要違心地說她和顧墨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嗎?可她肚裡還有他的孩子……
“媽,你別跟著添亂了,我娶了小夏子,自然信她對我的忠誠。”
“忠誠?”朱悅溪嚼著這詞,半晌沒說話。
邢飛羽在顧笒的示意下命保鏢偷偷地把顧墨架走了。
這出戏沒了下文不歡而散,喜糖也沒發完最後被哄搶了,朱悅溪坐在桌子旁,看著對面的顧雨澤與冷夏問:“他們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
她一直看不上冷夏,也聽過冷夏的流言蜚語,可是她沒想過和她有緋聞的竟然是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