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伸手去解顧墨的扣子,卻被顧墨一把握住,“顧太太,大清早就想撩我?”
聲虛,氣若游絲。
顧墨貼在她的胸前,說話的聲音嗡嗡而又低沉。
冷夏單手解了半天一粒釦子也沒解開,非常惱火,顧墨火上澆油道:“顧太太,你這手法還需要多加練習啊。”
冷夏悶著一口氣,兩手齊上,卻被顧墨一把捏住,雖不至於捏痛了她,卻也讓她動不了。
一定有事瞞著她!冷夏橫眉怒對:“鬆開!”
“顧太太,如果你有需求,我來。”
顧墨談笑自若,曖昧不明地轉移著冷夏的專注力。
“你鬆手,誰有需求!”
“顧太太一大早就撩我還說沒需求,也是,怪我昨晚沒伺候顧太太。”
“顧墨!”
冷夏真的生氣了,白襯衫上的血跡位置就是左胸的位置。
“在!顧太太!”
顧墨嬉笑地回答,卻也不動聲色地抱起冷夏放在沙發上,倏地起身,冷夏明顯感覺他在直身的那一剎那僵硬了一下下。
“顧太太,我要出差幾天,你在家乖乖的,安排在你後面的人一定不要想法子甩了。”
顧墨說完,轉過身欲離開。
冷夏趕緊撲過去,從後摟住他的腰,不安地問:“顧墨,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的事,你聽誰胡說的?”
“真的沒有?那我需要你現在要我!”
顧墨淺淺地扯出輕笑,“看來還真是沒解決顧太太的生理需求。”
冷夏望著不敢轉身的顧墨,落地有聲:“我要你現在就要我!”
“顧太太別鬧,大清早的你就想攪和寶寶休息時間?”
顧墨以冷夏懷孕拒絕了,與他平日極力剋制的禽獸判若兩人,冷夏更是心憂。
“顧墨,不是你說的重新開始嗎?那我們之間能坦誠相待嗎?”
顧墨皺緊眉峰,他的丫頭髮現了什麼?
這時,傭人再次抱著衣服路過客廳去洗衣房,洗衣房在院子裡,這都是顧墨後來置備的。
顧墨好像明白了,既然瞞不住就告訴她吧,顧墨轉身,面對著冷夏微笑道:“什麼都逃不過顧太太的眼啊。”
“肯說了?”
“呵呵!”顧墨撓了下發頂,摟住冷夏說:“老婆大人明鑑,我剛想起我昨天開車出了車禍,胸口被氣囊彈到蹭了一塊皮。”
“只是蹭了一塊皮?一塊皮會把襯衫染溼了一大片?”
顧墨摸了把鼻子,尷尬不失高貴地笑:“也就比蹭塊皮深那麼一點點。”
冷夏快被顧墨氣瘋了,他這麼遮遮掩掩的不是更讓她擔心?“你是不是傻?”
冷夏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