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我們柯家很好地傳承下去。”
“好,不虧是爸爸的女兒。”
顧墨從柯傲天這裡離開,直接回了公司。
邢飛羽:“總裁,這是手下人調查的資訊。”
“是白雪兒接近柯洛娜的?”
“從照片可知,是這樣的,不過屬下奇怪的是五位董事,他們至於因為盛龍這麼一件事而退股?”
“這個……只怕是有心人為之了,一切銜接的那麼巧,是雪中送炭還是落井下石未可知!”
“總裁,你是說……”
“是。”顧墨打斷了邢飛羽,肯定了他心裡所想的。
邢飛羽心驚,這是前後夾攻啊。
“我已經答應了柯傲天的要求,同意與柯洛娜訂婚,還有,她會任命為副總裁,這幾日就會上崗,以後有特別的事直接去旭日告訴我。”
“屬下明白。”
是敵是友,還是利益至上,顧墨已經將柯傲天拉到了一條船上,眼下只需要全心全力對付“新照”。
顧墨靠在椅子上,兩眼放著精光,單手有節奏地擱膝蓋上打著節拍,“‘全球達’那邊找到什麼線索沒有?”
“沒有,除了拍了幾張他與白雪兒的照片外並無發現,他的警惕性特別高,行蹤非常詭秘。”
“17年了,他養精蓄銳了這麼多年,這點能力要是沒有,他也不會出現在我跟前了。”
17年?邢飛羽震驚又吃驚,17年前的顧墨也就十二歲吧,難道他們就已經結仇?對方年紀目測五十歲往上,年紀相差這麼多,這仇是怎麼結的?
不過,顧墨似乎不願意說這些事,頭痛地按壓著太陽穴。
“總裁,你需要回家休息嗎?”
“不用!”顧墨冷冷地拒絕了,隨即開啟桌上的檔案開始工作。
邢飛羽見顧墨雙眼黑眼圈深重,又想到他昨夜肯定一夜未睡,每次思念冷夏小姐便是這樣沒完沒了地工作,唉,何苦呢!邢飛羽不懂。
朱悅溪家,冷夏一大早就被叫醒,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想到顧雨澤,她忍了。
快到中午時,顧雨澤接到朋友電話準備出去吃飯,朱悅溪攔在門口說:“你不能去!”
她對著冷夏說的。
“為什麼?”冷夏不懂地問。
“新婚女人不能去別人家,一個月都不能去!”
顧雨澤因為顧笒,心裡的火還沒消,對著他媽媽說話態度很差勁,“你這是陋習!”
朱悅溪聽了,他的兒子現在已經被冷夏挑撥的見她就懟她了,頓時怒火中燒,“陋習?進了我們家的門就必須遵守。兒子,你要是出去吃飯趕緊走,反正冷夏不能去!不然被人知道了,還說我們家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