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哎呦,實在太癢了,我又不能抬腳看,真是麻煩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西瓜壓的。”
“我又沒讓你拎西瓜。”
“那我不是心疼媳婦拎西瓜太累了嗎?”
“誰是你媳婦?”
“你啊,這屋裡除了你還有旁人嗎?”
冷夏氣的不輕,捂著胸口一個勁地拍,她真的會被顧墨氣死的,他是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她還是起身向房間走去。
冷夏一進門就被顧墨抱了個滿懷,冷夏推搡著,“你放開我,不是說腿癢嗎?哪裡?”
“我這裡癢,想你想的心癢難耐。”
“滾!”
“我不滾,我要成為你的狗皮膏藥,甭想甩了我。”
顧墨抱著冷夏坐在他的腿上,得心應手地揩起了油,“下面還痛嗎?”
“顧墨!”冷夏咬牙切齒、橫眉怒目。
“可以提前學習一下怎麼叫老公?”
冷夏扶著額頭,仰天傷神,他那不要臉的本性又回來了。
冷夏想問白雪兒下午找他幹嘛,但是不想承認自己過問他的事,一直在彆扭著。
“夏夏,下午的時候,白雪兒說如果我想追回你,就必須向顧雨澤請教,可我並不想透過他來打動你,我只想透過自己的方式打動你。來,閉上眼。”
冷夏偏偏不閉,顧墨只好當著她的面從口袋掏出一個東西。
握在掌心裡,冷夏看不出是什麼?
顧墨攤開手掌。
白金項鍊,菱形的吊墜……冷夏記得這條項鍊被她扔了啊。
她在貨櫃車裡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扯掉了項鍊,隨便扔在了一邊。現在竟然在顧墨手裡,只能是季涼川替她收起來的了。
“涼川給你的?”
“不是,我從閣樓床上拿的。”
一直在床上嗎?冷夏從來都不知道,看來瞎子就是瞎子,聽力再怎麼靈敏,終究不是眼睛看的真。
冷夏想到季涼川,對顧墨的態度就冷了很多,面部生硬的不知該用什麼表情。
顧墨看出她的前後變化,剛才還願意與他吵吵鬧鬧,突然安靜了,她還是介懷他打了季涼川嗎?
算了,他怎麼解釋都是錯,打季涼川也是他衝動之舉,不僅僅是因為白雪兒,也是因為她轉眼跟季涼川不清不楚,他才惱火的。
顧墨:“知道它的秘密嗎?”
冷夏閉口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