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毒癮沒發作了吧?”顧墨隨意地問著。
“目前沒有,淺哥哥,既然你住院,那我也搬過來吧,我們一起住院。”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沒事不要找我。”
“那我毒癮發作了不找你,去找冷夏?”
“你敢?”
白雪兒掃了顧墨一眼,似笑非笑:“現在不敢,發作了……我就不知道了。”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還有這個,還給你!”
顧墨從口袋裡拿出乳牙遞過去。
“這個?誰會要?你不要就扔了吧,反正在你身上待了這麼多年,我就是拿回來,它也不見得認識我了。好了,就這樣吧,我沒事就來找你。”她腦子又沒毛病,會要冷夏的破乳牙?噁心!
顧墨凝眉,寒眸微眯,再這麼被白雪兒折騰下去,他和冷夏怎麼回暖?看來得速戰速決了!
冷夏與邢飛羽分開後,漫無目的地晃盪著,室外氣溫很高,路上的行人很少,冷夏渾然不知,心靜自然涼,更何況她是心冷。
最終無地可去,冷夏只好回了家,好歹冷書給她留了這麼一個地方,不然她就成了流浪貓了。
一進屋,冷氣十足,這是顧墨後來給裝的,她之前的夏天都是駱駝牌落地扇陪她過的。
“彎彎,你又爬窗戶進的?”冷夏衝沙發裡的顧雨澤喊。
顧雨澤立馬爬起來,跑到冷夏跟前揉著她的臉說:“哎呀媽呀,冷死我了,還是你這臉熱乎著。”
冷夏打掉他的手,懟道:“你是不是有病?”
“沒病啊!”顧雨澤回的坦坦蕩蕩。
冷夏白眼又白眼,指著中央空調說:“彎彎,你把溫度定在16度,你說你冷是不是有病?”
顧雨澤摸著鼻樑,呵呵笑:“是噢,關鍵吧,其實我就是想把自己凍病了,你會不會回來看我,阿嚏!你看,感冒了……”
“活該!”冷夏調高了溫度,忽然問:“彎彎,你在我這住了好幾天?一直開著空調?”
“是啊,有什麼問題?”
“很好,這個月電費歸你交!”
“放心,你肯定不用繳費,我呢,也不用交,會有人交的。”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你好意思?”
冷夏深有體會,她今天一早就該和顧墨訣別的,誰料對她非常好的顧笒、卿晴來了,害她一肚子火沒地撒,結果吧,又出現了一系列糟心的事……唉,她不想提,心累!
顧雨澤癟嘴,不屑地說:“為什麼不好意思?這是他欠你的!
小夏子,要我說啊,你就是心太軟了,我們這次回來,怎麼也得把他們送監獄去。”
冷夏頭痛欲裂,無力地說:“監獄是你家開的?我們拿什麼告人家?個子有人家高嗎?手腕有人家粗嗎?房子有人家多?還是你以為天真就夠了!胳膊何時擰過大腿了!別忘了人家有錢有勢。”
她再次回到這裡,並沒有打算留下來,只是那天的語音得知白雪兒懷孕,她臨時決定靠近顧墨。
顧雨澤被冷夏說的惱火,平日不捨得擠兌她,今天沒忍住:“那你就跟他回家?”
冷夏垂著眼簾,頹廢地說:“我知道白雪兒懷孕才跟他回去的,孩子打掉了。”
“你?”顧雨澤有些懵,“你讓顧墨打掉她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吧,彎彎……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惡毒?”
“不會!她那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