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暈染的笑意觸了顧雨澤的目驚了他的心。
顧雨澤沒接話,他不忍心小夏子蹲廚房這麼勞累,卻只是為了一個不歸之人。
“小夏子,這麼多也夠了。”
顧雨澤希望冷夏可以停下來,她這麼辛苦,顧墨不會珍惜,也不會給她任何回應。
明知沒有結果,為什麼要徒勞這些?
“哪夠了?他喜歡的香椿炒雞蛋、木耳肉片湯都還沒做呢。”
冷夏說話間,手上洗香椿芽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顧雨澤清了清嗓子問:“小夏子,你別自欺欺人了!”
冷夏疑惑地看向顧雨澤,“彎彎,你說什麼?”
長痛不如短痛,顧雨澤咬著牙說:“小夏子,我們走吧,你折騰不起了,你跟我去京城?去換個環境,重新開始。”
冷夏尷尬地笑著,試圖緩和顧雨澤咄咄逼人的氣勢,“彎彎,你說什麼胡話!我和你走?為什麼?我走了顧墨怎麼辦?告訴你,他很霸道的,要知道你拐走我,我估計你出不了徽城就被打斷了腿。”
冷夏自說自話,臉上始終掛著幸福的笑容,顧雨澤看著他,心在滴血。
不過他堅信痛一次就夠了,他不會再讓她痛兩次,顧雨澤狠心地說:“小夏子,你別這樣。
他不會回來和你吃飯,他有喜歡的女人,但不是你!
你清醒一點!”
冷夏放開手中的香椿芽,有些慍怒地看著顧雨澤,“彎彎,你不能見不得我好!”
“小夏子,我拜託你醒一醒!我問你,你為什麼溺水了?”
這些問題有什麼關聯?冷夏覺得她沒必要回答這些問題。
顧雨澤沒打算放過她,逼近她怒吼著:“小夏子,我告訴你,就是白雪兒推你入湖的!她要害死你,你懂嗎?”
“彎彎!夠了,你今天怎麼胡言亂語,一句接著一句!”
冷夏氣的不看顧雨澤,繼續洗香椿芽。
顧雨澤一把拽過冷夏的雙手,“你別洗這些破東西了!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和顧墨牽扯不清才讓白雪兒害你一次又一次!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在你沒出現前,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死了!你知道嗎?你在我心裡死過一次!我不願看見你再受到傷害,既然你可以躲殼裡不出來,我只能撬開這層殼,拖也拖出你!”
冷夏看著一臉嚴肅的顧雨澤,就在顧雨澤以為喚醒了冷夏時,冷夏說:“彎彎,你是不是寫多了,在我跟前編故事呢?我和顧墨的事,有雪兒什麼事?我和她也是閨蜜,她怎麼會害死我?”
顧雨澤痛心疾首,正視著冷夏:“我編故事?你是不是以為我閒的蛋痛?
來,你來?”
顧雨澤突然反轉了策略,抵著冷夏的頭塞進滿滿一水池的洗菜水中,冷夏用整個身體抵在大理石邊緣,在臉頰碰到水時,冷夏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衝開了顧雨澤,急忙跑了出去。
顧雨澤跟了出去,只見冷夏進了房間,在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顧雨澤擠了進去,冷夏驚恐地望著顧雨澤,視他為殺人不眨眼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