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寶貝的不得了,生怕白雪兒給摔了,急忙伸過手說:“給我吧。”
白雪兒拿著相框沒還給冷夏的意思。
“啪”的一聲脆響,相框玻璃裂紋一條條,脆裂的紋痕模糊了照片中倆人的笑容。
冷夏急忙蹲下去,徒手去撿碎成一塊塊的玻璃渣,粉唇緊珉著。
“小夏子,你很寶貝?”
冷夏沒吭聲,她不想搭理白雪兒了,她不能仗著她們關係好就摔她的東西吧?
“體會到別人的寶貝被他人侵犯的痛苦了?”白雪兒蹲下身,哂笑、冷眼睨著冷夏。
冷夏聽到白雪兒的話,茫然地抬頭看著白雪兒,“什麼意思?”
“沒什麼。”白雪兒起身,又去翻櫃子。
冷夏放下相框,拉住白雪兒問:“雪兒,你今天跑我家抽什麼風?”
摔碎了她和顧墨的合影相框,這多不吉利,白雪兒連半句道歉都沒有,又去折騰她的別的寶貝。
“抽風?”白雪兒以身高的優勢俯視著冷夏,擲地有聲道:“冷夏,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裝瘋賣傻的!”
“你……什麼意思?”冷夏被白雪兒罵的一頭霧水。
白雪兒打掉冷夏的手,似不經意地說:“冷夏,你還記得江一姝嗎?”
冷夏怎麼不記得,就是她和紹項南搞在了一起,她才遇上了顧墨,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冷夏說:“你提她做什麼?”
“呵呵,你還真冷血,人家因為你死了,送掉了一條命。”
死了?冷夏聽了腦袋更痛了。“她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沒人告訴我?”
“呵呵!”白雪兒輕哼,“早就死了,你不知道?那紹項南,你還記得嗎?”
“雪兒,你到底怎麼回事?今天總是和我提我不想提的人。”她只記得紹項南與江一姝在寧城。
“紹項南現在在監獄,他因為你已經瘋了,你不會也忘了吧?”
冷夏望著白雪兒,停在白雪兒告訴她的這些資訊中出不來。
白雪兒看著冷夏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這無辜裝的還真天真無邪!迷的顧墨神魂顛倒!
“冷夏,你和你那死去的媽一個樣,就是一個臭婊子、狐狸精,到處勾引男人,禍害男人,與你沾上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你不許汙衊我!”冷夏被人踩了尾巴,冷書是她的恥辱,她怎麼會和冷書一樣,她不要成冷書那樣的人。
“汙衊?臭婊子,別在我跟前裝了!你知不知道顧墨是我丈夫,是我丈夫,他是我的,要不是你故意在這裡裝可憐,你覺得顧墨會搭理你?
實話告訴你,見你可憐,我才讓顧墨來照顧你兩日,哪知道你是婊子生的,天生流著狐狸精的血,竟然還敢勾引我的丈夫,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有什麼資格享受他的愛。”
冷夏被白雪兒戳著鼻尖節節後退,一屁股坐到床頭櫃上,走掉的一隻拖鞋,光腳踩在了碎片玻璃框上。
白雪兒直接一腳踩了下去,冷夏痛上加痛,慘白的小臉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