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麼說必然不是空口說白話,邢飛羽不知其中緣由,但是還是說了一句:“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罷了,於誰而言,他都不忍責備,“送我回公司。”
顧墨說著搖搖晃晃地起了身,邢飛羽急忙扶住,心想:總裁這是和冷夏小姐鬧脾氣了?可這脾氣鬧的盡為難總裁自己了。
“飛羽,明早讓御閣送份早餐上去。”
“是,總裁。”
總裁要養幾個女人,不是他能管的,但是邢飛羽還是為冷夏可惜了一把。
顧墨再次回頭看了眼亮著燈的那扇窗,已經選擇錯了,只能將錯就錯下去,他發誓以後都不會再來這裡了。
次日一大早,白雪兒不施粉黛,頂著憔悴的臉去了中潤集團,辦公室前,她想了無數個質問顧墨的方式,在推開門時,她還是心慈手軟了。
顧墨躺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臉上的鬍渣隱隱可見,人說一夜白頭,白雪兒以前覺得那是劇本中才有的,只是騙觀眾的眼淚,可是現在她有些信了,顧墨這模樣莫名地戳到了她的淚點。
白雪兒輕聲走進去,撿起滑落到地上的毯子蓋在顧墨身上。
“冷夏!”顧墨突然開口,一把抓住了白雪兒的手腕。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這是相思入骨?白雪兒嗤笑地睨著顧墨,整張臉冷的結冰。
顧墨拉著她的手沒鬆開,嘴裡卻叫著“冷夏”的名字,這是對她的羞辱,白雪兒大力甩開顧墨。
恨意叢生地走向辦公桌,果然,上次放那結婚證的抽屜還是鎖著的,雖然知道了那是假證,但是一樣地遭她記恨。
她得撕碎了它!
白雪兒四處翻著,沒找到鑰匙,想著會不會放在顧墨身上,便立即掀開了他身上的毯子。
這時,顧墨一個激靈睜開眼,嚇的白雪兒後退了一步。
白雪兒:“你醒了?”
顧墨:“你怎麼來了?”
倆人異口同聲。
白雪兒:“看你沒回去。”
顧墨:“昨晚工作太遲,怕打擾你就沒回去。”
再次異口同聲。
白雪兒心裡冷笑而過,工作?還真是萬能的藉口。
顧墨坐起來,揉著昏沉的腦殼
問:“還沒吃吧?”
“沒有,早上急著過來沒來得及。”
“等我,帶你出去吃。”顧墨鑽進休息間,白雪兒跟著走進去。
一進這裡,她就覺得噁心,冷夏那個小婊子就在這裡和她的老公纏綿的。
床上的毯子疊的整整齊齊,還有冷夏的一件體恤衫,白色的,正面的卡通女孩圖案,女孩咧嘴而笑,分明在嘲笑她――白雪兒!
白雪兒走過去兩指夾起衣服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從這一刻起,她不會容許冷夏的一根頭髮絲留下。
顧墨洗完臉出來,就見白雪兒兩眼放光地盯著垃圾桶,他沒出聲,卻第一時間發現了床上的體恤不見了,想問白雪兒忽然發現不合適,只好當作不在意地算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