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去!”紹項南惡氣橫秋地說著。
動嘴皮子不可怕,可怕的是行動,他點了一根菸,當著冷夏的面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隨後捏著冷夏的下巴,冷夏死死地咬著嘴唇。
紹項南捏了半天沒撬開冷夏的嘴,惱火不已,一雙眼瘮人地凸著,他張開嘴,一嘴的煙霧噴在冷夏的臉上,冷夏被煙味燻的睜不開眼,煙霧還沒散盡,紹項南舉起夾著香菸的手,唇邊掛著詭異的笑。
冷夏睜開眼時,就看見紹項南舉著香菸朝她臉上掄過來,冷夏絕望地搖頭,一個字也不敢出聲。
不要,不要,不要……冷夏在心底吶喊著。
“害怕嗎?”紹項南捏著香菸頭距離冷夏唇瓣五厘米的地方停住問她。
冷夏驚恐地睜著眼,不敢貿然回答。
紹項南詭譎一笑,後又冷著臉問:“我讓你回答,你聾了啞巴了?”
“沒有。”冷著囁嚅著唇瓣,聲音顫抖地如跑調的小提琴。
“說!害怕嗎?”紹項南再次凸著眼球問冷夏。
冷夏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這樣的紹項南就像亡命之徒一樣,讓人看一眼都膽戰心驚。
“我……”不害怕是假,害怕會不會被打?她到底要怎麼回答?
“媽的!老子讓你說話聽不見?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耳朵當下酒菜?”
冷夏寒毛直豎起,這紹項南一定是瘋了!
“我不怕!”冷夏把心一橫,眼一閉,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好!不怕就勇敢!來,告訴我,東西在哪?”
此刻的冷夏全後背都是汗液,她就差嚇尿了,而紹項南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無法讓她忽視他的存在。
“東西在……手提包。”冷夏胡謅著。
“手提包在哪?”
“在火葬場,季總那裡。”
“季總?我怎麼去拿?”
“我去拿!”冷夏小心翼翼地說著,她能說她現在陣腳全亂了嗎?
紹項南聽了感覺冷夏說的很在理,當即準備給冷夏鬆綁,只是,他突然古怪一笑,笑的異常的玄乎,笑的冷夏毛骨悚然。
“你好調皮,又想騙我出去和男人約會?”
“我沒有。”冷夏低低地說著。
她怎麼這麼倒黴?
“還說沒有!”紹項南說著就去拉她衣服的拉鍊,嚇的冷夏“啊”地尖叫。
她錯了後悔了,她不該招惹這個瘋子,紹項南絕對瘋了。
外套拉開,她裡面穿著高領套頭毛衣,紹項南扒不開,急吼吼地四處翻翻找東西,找了一圈沒找到,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從口袋裡掏出摺疊刀,細長細長的,看著特別鋒利。
冷夏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