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眸色凌咧,什麼叫“回你男人身下”,這話有多流氓,她不懂?況且冷夏是把他顧墨想的有多不堪!
顧墨大步走近冷夏,揚起巴掌。冷夏嚇的閉上了眼,瞧他那凶神惡煞的模樣,這一巴掌打下來絕對會打掉她的門牙。
她害怕了,卻也沒躲開,她需要他的一巴掌打醒她,這種男人不值得她牽掛。
只是等了很久,並沒有捱上火辣辣的巴掌,冷夏慢慢地睜開眼,只見季涼川鉗住了紹項南的胳膊,倆人劍拔弩張地互盯著。
季涼川:“不管怎麼護短,男人都不該打女人!”
護短,護白雪兒的短。
季涼川說的話也如一根根銀針戳著冷夏的五臟六腑,顧墨為了白雪兒打她,他曾經也對她冷夏山盟海誓過啊……
“道歉!”顧墨或許預設了季涼川的話,退了一步說。
白雪兒的眼淚還真不值錢,“啪啪”地往地毯上砸,冷夏看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她就是哭死也和她冷夏沒關係。
“我哪一點說錯了?”冷夏對上顧墨的眼,堅定地問。
白雪兒不是演戲的?她不是躺在顧墨身下?
見冷夏如此的死性不改,顧墨沉著臉,一字一頓地說:“冷夏,如果你還想再出一次風頭,儘管挑釁我!”
這威脅666!冷夏“哼”地冷笑一聲。
白雪兒適時地抹了一把眼淚,拉著顧墨的胳膊說:“顧墨,我們原諒小夏子吧,她記恨我情有可原,是我的出現讓她失去了顧家少奶奶的位置。”
白雪兒邊說邊抹眼淚,甭提多我見猶憐了。
冷夏一口惡氣杵在嗓子眼,卻也發不出,白雪兒的話是想給她扣上攀龍附鳳的黑鍋嗎?顧家少奶奶的位置?還真吸引人的!
冷夏再開口時,是顧墨憤恨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時,她說:“白雪兒,我拜託你以後別什麼人都往我跟前帶,還有你自己,噁心!”
顧墨再也控制不住了,竟然罵他噁心,她還真敢罵!
白雪兒被冷夏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蓄在眼底的淚哭出來不是、不哭出來也不對。就那麼醬紫地神色彷彿吃了蒼蠅,直愣愣地看著冷夏。
冷夏滿意地勾起嘴角,省的一天天在她跟前瞎BB,煩人!
季涼川一直站在冷夏與顧墨中間,防止顧墨這人沒風度又要打冷夏,聽著他們說的一大堆,季涼川一頭霧水,不過能聽明白是感情糾葛。
紅顏禍水,是有根據的,這個冷夏到哪都能開出桃花,不過都是爛桃花。
白雪兒尬在眼眸裡的淚還是擠了出來,她深情而委屈地仰望著顧墨,唇角牽強地掛著笑:“顧墨,你別生氣,小夏子說的都是氣話,她一直都是好姑娘,我的好閨蜜。你別做傷害她的事,我會心疼。”
顧墨抬手,抹掉白雪兒眼角的淚,寵溺地說:“好,我聽你的。”
顧墨再看向冷夏時,眼神柔和了一些,這是白雪兒的功勞,冷夏聽的明白看的清楚。她揉了揉腦殼,應付他們真的很傷神。
冷夏上前一步,挽住了季涼川的胳膊,面帶微笑地說:“涼川,我們進屋吧,我困了。”
困了?顧墨眸色一緊,她困了,她和這個男人睡了?顧墨清亮翟黑的眼珠子直直地射著冷夏,他想伸過手扳開冷夏與這個男人。
白雪兒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鼻音對顧墨說:“顧墨,我們也回房吧。”
顧墨站著沒動,冷夏拖著季涼川回了房間,“砰”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