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項南似乎對她手下的東西很感興趣,眼神一直在盯著,這讓冷夏的心跳的更加緊湊,都能讓她跳背過氣去。
“邵經理,起了!”
季涼川走了過來,看見冷夏一臉便秘的表情,又看見紹項南緊盯著冷夏看,特意解圍地說。
“季總,給你添麻煩了。”紹項南立馬恭敬地說。
季涼川掃過冷夏一眼,淡淡地說:“不麻煩,主要是邵經理要節哀!”
“謝謝季總關心!”
因為季涼川的到來,紹項南才隨他一起去餐廳吃飯,冷夏趕緊收拾了信件躲回房間,藏包裡、感覺不安全,又放進枕頭下,還是覺得不安全。
冷夏捏著信件欲哭無淚。
冷夏迷迷糊糊地傻坐了很久,直到敲門聲響起,她哆嗦地丟掉了手裡的信件,敲門聲還在持續,冷夏問:“誰?”
“是我紹項南,還有季總,我們見你臉色不好,便想著過來看看。”
“我沒事,我很好。”
冷夏急忙撿起地上的信件,一股腦塞進被窩裡,深吸一口氣才走向門口。
開門,紹項南正打量地看著她,季涼川神情淡淡的,他一直都那樣。
“季總、邵經理,你們吃過了?”冷夏問,杵在門口沒讓他們進屋的意思。
“吃了。”季涼川回。
“噢,那我們今天要做什麼?”
“沒什麼要做的,如果可以的話,你陪邵經理跑一趟,買些辦理後事需要的東西。”
冷夏心口一緊,她和紹項南去?以她女人的直覺,她感覺紹項南發現了那份信件。
冷夏嘴角一抽,擠著笑容說:“季總,你看邵經理心情也不好,要不我一個人去買。”
“你知道買什麼?”
冷夏被季涼川問住了,冷書死時,她還小,都是景山的爺爺奶奶們一手操辦的,等景山爺爺奶奶們過世時,是顧墨遣人安排的,她光顧著傷心了。
“我可以問人。”冷夏回,總之她不能與紹項南單獨待著。
“我去吧,冷夏說的不錯,邵經理也沒那個心情。”季涼川說。
冷夏鬆了一口氣,她這一表情落進季涼川眼裡,就變得有深意了,總感覺冷夏故意和他套近乎。
季涼川又說:“那我們走吧,邵經理也回去休息休息。”
“謝謝季總關心!”
“走吧!”季涼川對著冷夏說。
冷夏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想開口說關門換身衣服時,季涼川又說:“抓緊時間,我等會還要去趟張琳那裡。”
冷夏一聽,也不敢耽誤下去了,趕緊走了出去,連忙關上了門。
紹項南一直緊隨著冷夏的目光,季涼川也看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不是多事的人,別人的感情瓜葛他不會多嘴。
在去壽衣店的路上,季涼川見冷夏一直不在狀態,好心提醒道:“冷夏,一個人要想坦然,就三不碰,不貪不偷不搶,不僅僅是錢財,還有人。”
冷夏疑惑地看著季涼川,沒聽清他具體說了什麼,她心裡一團麻,她怎麼攤上這麼個事啊,江一姝為什麼把那些東西交給她?是想要她替她申冤?那就意味著紹項南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
她到底該怎麼辦?
冷夏的不說話,在季涼川眼裡便是他說的是事實:冷夏與紹項南糾纏不清。
冷夏與季涼川離開後,紹項南接到了方啟明的電話,他詛罵他把他帶進坑裡了,還揚言下次見面要弄死他。
方啟明是最後一個與死者江一姝接觸的人,他成了案件的重重之重,也因為他家中實力雄厚,得已保釋在家裡,但是他也不能出家門,有兩名警察二十四小時跟著他。
趁著蹲馬桶的機會,方啟明才有機會給紹項南打電話。
紹項南也是氣的不輕,讓她好好伺候方啟明,他了解方啟明,有虐女伴的傾向,剛好江一姝滿身傷痕,絕對能哄好方啟明,誰成想,她竟然死了,死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