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紹項南的腳邊,脫下他的皮鞋、襪子,再移開他的雙腳放進盆裡。
“你想燙死老子!”紹項南一腳蹬開腳盆,洗腳水濺了江一姝一臉,江一姝一動不動地蹲在原地,紹項南有氣無處發,又一腳踹在了江一姝肩膀上。
江一姝坐在地面上,見慣不驚地看著紹項南,錢債總有還清的時候,可是情債呢?
“臭三八,給我過來。”
紹項南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衣服,江一姝見狀,驚的往後挪了挪屁股。
“項南,我真的不舒服,過幾天好不好?”
做了宮頸手術後,沒有恢復好就接受了紹項南的強行進入,炎症時常反反覆覆發作,她不敢與紹項南啃聲,只能默默承受著又癢又痛的折磨。
紹項南見江一姝欲拒還迎之態,起身走過來,拎著她提溜到床上,江一姝擰著眉一聲不吭地承受著紹項南的粗暴……
312宿舍,季涼川坐了一會兒,見冷夏呼吸平穩,便打算離開,搭上門把手時,又遲疑地回過身。
怎麼會有人累到這種不省人事的地步?越想越後怕,別剛招進的人就在他的員工宿舍出了事,那他一窮二白辛苦建立起來的工作室還能開下去嗎?
不行!耽擱不起了,季涼川管不得男女有別,用被子包好冷夏,扛起來直接往外走。
這附近有家24小時診所,季涼川在路人詫異的目光中扛著冷夏步履匆匆,直奔診所,走的是住宅樓路線,因為近能節約時間。
他不容許他的工作室出事情。
十分鐘後,季涼川放下冷夏,醫生急忙過來問:“出了什麼問題?”
“不知道,據說太累了,不過感覺有點不對勁,你給她檢查一下。”
“好,做個血常規。”
季涼川侯在一旁,看著醫生鋝起冷夏的袖子,抽了滿滿一食指長管子的血,抽的過程中,季涼川沒敢看,說出來怕人笑話,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怕血,見到血目眩、噁心、全身冒冷汗。
“一刻鐘去化驗室拿結果。”醫生拿走了針管。
季涼川看了眼時間,等著時間過去。
一刻鐘後,季涼川拿著化驗單找到看病的醫生,醫生接過單子後疑惑地問:“病人有服用安眠藥的習慣?”
“我不清楚,這是我公司今天剛招的員工,她的情況我還不是很瞭解。”
醫生考量著季涼川的話,而後說:“就在病房觀察吧,估計問題不大。”
季涼川是一個有深度的男人,可被醫生這敷衍的話丟的有些不快,什麼叫“估計”?
醫生遞過化驗單,衝季涼川后面的婦女喊:“下一位。”
這態度實在惡劣!季涼川憋著一口惡氣回到了病房,看著冷夏,對她實在無感,剛進他公司就添亂。
第二天早上七點整,冷夏伸了一個大懶腰,打著哈欠說:“好久沒這麼舒服的睡一覺啦!”
季涼川木著臉盯著冷夏,她是睡舒服了,那他呢?一整晚沒閤眼,困的和一灘泥沒區別。
“真舒服!”冷夏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