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色如炬,看不透眼底的意思,但是他的心底還是想到了冷夏,她說過想來寧城工作,他便開了分公司,只不過過眼雲煙,她又投入了別的男人懷抱。
而且,這個男人是顧雨澤,一想起調查來的資料,他就想看到冷夏聲名狼藉。
徽城,冷夏大清早才睡的,顧雨澤把她抱回房間,蓋好被子,關上了門。
正想洗把臉就回去時,冷夏的手機響了,為了不吵醒冷夏,他眼疾手快地接通了。
“喂,小夏子?”
白雪兒的電話,顧雨澤頓時拉下了臉,她好意思?“喂!”顧雨澤聲音硬而冷。
遠在安城的白雪兒一大早起來就看見了冷夏的道歉信,寫的那叫一個“感人肺腑、暢汗淋漓”,她的心裡甭提多美了!可是,一想到顧墨連夜趕回去守在冷夏家大門口,她就恨不得撕碎了冷夏。
憑什麼?顧墨只能是她的!本想打電話刺激刺激冷夏,沒想到是顧雨澤接的,上次利用他去寧城,白雪兒面對他多少有些心虛。
白雪兒儘量平和地開口,宛如和過去一樣,“彎彎,小夏子呢?”
“你有事?有事就和我說吧。”顧雨澤說的很冰涼。
“有事,我打電話只是想告訴小夏子,不管怎樣,她都是我的閨蜜,今天出了這種事,我一定想辦法解決的。”
顧雨澤茫然不懂,“解決什麼?”
“你沒看新聞?”
顧雨澤沒回答,一晚上盡陪著冷夏的,現在勉強還能睜開眼,哪來的閒心看新聞。
不過白雪兒一提,他便掏出了手機,大致掃了一眼,劍眉橫起,虧他還是領導,真不是男人!
“你們到底想怎樣?白雪兒,枉你當過小夏子的閨蜜,你這麼做有良心嗎?”
白雪兒被質問的回不了話,她是沒良心,可她對顧墨的愛只會比冷夏多,冷夏愛過誰?她永遠活著自己的世界,享受著所有人對她的愛,以前是淺哥哥,後來是顧雨澤,現在是顧墨的父母,憑什麼她什麼也不用付出,就能享受大家對她的偏愛。
顧雨澤繼續說:“雪兒,如果你還念一點情誼,在冷夏知情之前,請求你家男朋友撤銷這些莫須有的事。”
“這個和我無關。”白雪兒說,她前天去顧家,是有意栽贓嫁禍,可沒想到事情鬧的這麼大。不過,這樣最好,說明顧墨已經疏離了冷夏。
“有沒有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男朋友有關。好了,以後儘可能地不要聯絡小夏子了。”
顧雨澤“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又悄悄地推開了大門,凍的上下牙齒在打架,他剛剛來不及穿外套就跑出門外接電話的。
白雪兒聽著忙音,唇邊溢位得意的微笑,她終於勝利了一次,不過嘛,既然事情出了,那就再訣別一點。
白雪兒撥打了顧墨的電話,剪綵剛結束的顧墨正坐進車裡,打算回徽城。
“總裁,白小姐的電話。”邢飛羽恭敬地遞過顧墨的手機。
“先放著吧。”顧墨眸色深黯,精雕細刻的五官冷漠異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
響了很久,白雪兒那邊結束通話了,邢飛羽冒著被罵的危險說:“總裁,我昨天還有事沒向你彙報。”
“說。”顧墨緋唇輕啟,涼意如這冰天寒地的天氣一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