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被卿晴感動的不行,又想到顧笒心臟不好,她把他氣的需要吃藥,心裡不好受,打算離開。
至於白雪兒,就當過去的十幾年情誼如風過,她做不到隔三差五見到閨蜜的男人,那個自己也愛著的男人。
“小夏子,怎麼不坐坐?”白雪兒在冷夏抬腳轉身時說。
冷夏沒停腳地繼續走。
“你一走了之,等會伯父伯母出來了,是不是得冤枉我趕走了你。”
白雪兒奚落的很直接,絲毫不顧及他們曾經的友情。
冷夏揹著身體,沒回頭看白雪兒,“顧老爺夫人不會冤枉你的,他們的性格很隨和。”
“哼!別在我面前裝好人了!你說你,是我的閨蜜,還天天纏著閨蜜的男人,好意思?”
“我沒有!”冷夏辯駁。
“沒有?”白雪兒輕蔑地走過去,一把扯過冷夏面對著她自己,“你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
冷夏盯著白雪兒放出的相片,憋紅了臉,是寧城那次,顧墨抱著她去醫院。
“那次我感冒了。”冷夏解釋著。
“感冒?你也知道感冒?我還以為你昏迷不醒,快死了呢!”
冷夏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他們十幾年的感情,竟然詛她快死了。
“對不起,給你造成了困擾!”冷夏擠出幾個字。
那她沒有困擾嗎?一開始就是顧墨撩的她啊,都上綱上線求了婚的,說放棄就放棄,誰補一句“對不起”給她了?冷夏冷著臉,悲痛欲絕。
“小夏子,你說我最討厭你哪一點嗎?”
冷夏冷冷地看著白雪兒,感受她眼裡的得意與憤怒,而她冷夏只像一個喪家之犬,站她面前如螻蟻。
“白雪兒,不要忘了我們曾經友好過,我是真心的,所以就算我們不再是朋友了,我也不會詆譭你。
至於顧墨,我可以當他這個人沒存在過。所以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已經脫離了你們的世界。”
“是嗎?”白雪兒逼近冷夏一步,“你知道我從顧墨床上發現你的頭髮時,我有多恨你嗎?你竟然這麼不要臉,明知道他是我心尖上的人,還要爬上他的床!”
“我沒有!”他們之間清白的如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哪來這骯髒的不堪。
“還說沒有!”白雪兒一巴掌“啪”地刮在冷夏臉上。
生疼生疼!冷夏捂著臉,準備回扇過去,憑什麼要為這無中生有的事挨耳光?!只是還沒碰到白雪兒,白雪兒已經倒了下去,那麼快的讓人措手不及。
冷夏本能地想鬆手拉她一把,卻被推開。
“轟隆”一聲,白雪兒倒地不起,“啊”的一聲格外尖銳。
“雪兒,你怎麼了?有沒有事?我……”冷夏想說,她不是故意的。
冷夏沒說完,就被人大力推開,一屁股坐到瓷磚地面上,椎骨都摔痛了。顧墨從天而降一般落在白雪兒身邊,“雪兒,有沒有摔哪裡?”
他快速地抱起她,溫柔的關心來自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冷夏目不轉睛地看著好幾日沒見的顧墨,三庭五眼還是那麼好看,而她卻渾身都涼颼颼的。
他不知道他一個男人的力氣有多大?
只是因為他不愛她而已,所以才肆意踐踏她傷害她,因為心不痛,所以不會有感受。
“顧墨,幸虧你來了。”白雪兒抹著眼淚靠在顧墨懷裡。
什麼叫幸虧?冷夏迷糊了。
顧墨直接一個冷眼看向冷夏,冷夏張口結舌,這和她有關係嗎?
“有沒有哪裡痛?”顧墨問。
冷夏心想:我痛!椎骨痛,心也痛。
白雪兒揪著顧墨胸前的衣服,痛苦地擰著臉,突然慘白了,沒有一點紅血絲,冷夏看愣了神。
摔一下,至於這麼嚴重?她不也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