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來,上車,我怎麼瞧著瘦了不少!”
邢飛羽內心獨白:天天被總裁欺負,可不就瘦了嘛。
冷夏心裡酸酸的,這種感覺好奇怪,是關心嗎?冷書從來不會關心她瘦不瘦。
冷夏第一次看見了慈祥,在卿晴的眼裡,她的眼眶很溼熱,要不是她心腸硬,只怕要掉眼淚了。
“阿姨,我還那樣,瘦不了也胖不起來。”
“你這孩子,就別替顧墨打掩護了,一定是顧墨沒照顧好你。”
顧笒安靜地看著自家老婆與兒媳婦嘮嗑,越看冷夏這孩子越喜歡。
卿晴拉著冷夏坐在了她旁邊,伸長脖子問邢飛羽:“顧墨什麼時候回來,回來我就找他算賬,就知道工作。”
哪個男人不把自個老婆照顧的滋潤有色,他倒好,一天到晚就知道掙錢,錢是掙不盡的,老婆卻是獨一無二的。
邢飛羽想拿塊豆腐撞牆,總裁大人這是逼著他說謊啊,而且還是對自己有恩的顧老爺、夫人。
天地良心作證,這是顧總裁的過錯!
冷夏見邢飛羽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介面:“阿姨,顧墨在處理工作,其實這是我的過錯,因為我水土不服,他才讓刑助理提前送我回來的。”
“水土不服?!”卿晴驚呼,“那個臭小子,水土不服這麼大的事,他還有心留在那裡工作?”
冷夏嘴角抽搐,顧夫人不安套路出牌啊……她剛剛的一番話,自認為說的沒毛病,很賢惠啊?沒拖她兒子後退的賢妻樣!
“冷夏,那你現在怎麼樣?還難受嗎?”顧笒問。
冷夏畢恭畢敬地笑著回:“回到徽城就好了。”
卿晴:“那就好,以後出差這些小事都不要乾了。”
冷夏:這事顧墨說的算,她沒權利說NO啊!
邢飛羽站在車邊,成了透明人,看著顧老爺、夫人與冷夏親如一家人痛斥顧墨的慘不仁道,竟然幸災樂禍地笑了!
總裁也沒少壓榨他的自由,談戀愛的事沒少讓他做。關鍵吧,還沒取得勝利,就被總裁重築城堡換了一個女主角。
邢飛羽怎麼想都感覺辛苦撒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拖起一網魚,結果被暗礁刮破漁網,魚全跑了。
塞心啊!
“老顧,我們晚上去外面吃飯吧。”卿晴用了肯定的語氣說的,咳,咳,咳,只是通知顧笒的意思。
顧笒說:“好。”
多恩愛啊!冷夏覺得顧墨真幸福!父母健在,父慈母愛,在這種家庭里長大,多好。
卿晴扭頭又對邢飛羽說:“飛羽,你先走吧,夏夏交給我們,晚上我們送她回家。是住顧墨家吧?”
卿晴明知故問,邢飛羽覺得顧夫人越來越壞了,明明在他這裡打聽了這個訊息,現在還故意說。
冷夏聽了,耳根子紅的燙人,她一個女孩子家不清不楚地住進男人家,這名聲……好難聽啊!
可是,她是被迫的,誰讓她窮呢!
邢飛羽一點辦法也沒有,顧笒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一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邢飛羽吃了好大一口汽車尾氣,心不甘情不願地上了車,他在想著怎麼和顧墨解釋弄丟了冷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