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他還真好意思開口!
“拿著!”邢飛羽從皮夾掏出所有的現金全塞進紹項南的胸前。
從見到紹項南,冷夏一直很被動,她被邢飛羽推著離開。
“冷夏!我有話和你說!”
紹項南在她後背喊話,冷夏停住腳沒回頭,“你說,我聽著。”
“我要單獨和你說。”
“你確定我會聽你的?”
“你會聽,你知道顧墨和你求婚那天干了什麼嗎?”
冷夏回頭,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他怎麼知道?
冷夏低聲對邢飛羽說:“刑助理,麻煩你先下去,我馬上就下去。”
邢飛羽擔心,但還是識趣地離開了,冷夏走向紹項南,隔著一個人的距離說:“說吧,我聽著。”
紹項南清咳了一聲,收起夾在江一姝與他之間的紅色毛爺爺,裝進了褲子口袋,“他跟你求婚那天,已經和白雪兒滾了一下午床單!”
落地有聲,字字誅心。
紹項南滿意地勾起嘴角,他那日剛好經過,還拍下了顧墨與白雪兒進出房間時的照片,一下午的時間,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除了滾床單,還能幹什麼!
顧墨,敢斷他財路,他會讓顧墨和冷夏永遠不能在一起。
“那又怎樣?”和她有關係了嗎?
冷夏回絕的不帶一絲傷心或者憤怒,紹項南不敢相信地看著冷夏離開。
冷夏下樓時,掛著微笑,只是牽強的連邢飛羽這個外人也看的出來。
“刑助理,你幫我和總裁請假吧,我想回徽城。”
邢飛羽很為難,不過還是先斬後奏地送冷夏回了徽城。
讓冷夏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在徽城收費站碰到了熟人,而且熟的很尷尬的熟人。
柳樹下,白雪兒擺著各種好看的Pose供顧墨拍照。
白雪兒扯過柳條,快速地編了兩個柳條頭冠,一個放自己頭頂,一個遞給了顧墨。
“我們來張合影。”白雪兒臥進顧墨懷裡,笑靨如花。
“比心。”白雪兒貼著顧墨臉頰,伸出右手對著手機作比心手勢。
“你也來嘛。”白雪兒見顧墨沒什麼表示,當即要求顧墨照著她的手勢做。
“再來一個剪刀手。”白雪兒嘟著嘴,剪刀手放在了太陽穴的位置,顧墨覺得做這個動作太幼稚了。
他彆扭了半天,也沒舉起手擺出合適的姿勢,白雪兒也不急,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心裡甜滋滋的,多好,又遇上了他!
“啪”地五連拍,白雪兒突然遞過唇瓣,覆蓋住顧墨的唇角。
軟綿綿的還有些清涼,白雪兒覺得很奇妙,忍不住纏住了他的脖子。
顧墨大腦一片空白,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為什麼面對著白雪兒,他一點衝動的慾望都沒有?
難道青天白日,他臉皮比較薄?不好意思?
還是他在擔心冷夏突然離開,導致注意力不集中?
顧墨決定閉上眼試試,腦海裡浮現冷夏的臉,浮現他偷親過她的臉,浮現起景山時倆人的吻。
顧墨一個激靈推開了白雪兒,白雪兒無辜地看著顧墨,顧墨心虛不已,“對不起,我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