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羽連忙放下筷子,奉上自個的香菸,話說顧墨有兩年沒抽菸了吧。
“總裁,請用。”邢飛羽放下煙盒,抽出一根菸點燃遞到顧墨跟前。
顧墨接過,捏在大拇指與食指之間,沒抽一口也沒掐滅。
邢飛羽發覺他家總裁越來越傻的冒泡了!
算了,還需要他給臺階的,邢飛羽故作不經意地說:“總裁,冷秘書出去有一會兒了,這裡這麼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路了。”
“你去找找。”顧墨說。
邢飛羽看了眼顧墨,心想:總裁,你確定自己不想去找?瞧你那如坐砧板樣,能坐的下去?
“算了,你吃吧,我去外面晃晃,順便找她。”顧墨起身,碾滅香菸,大步走了出去。
“就知道你逞能不了!”
邢飛羽悠哉悠哉地坐了下去,面對滿桌子的美食可愁壞了。
吃不下啊……
顧墨出了門,放眼望去,就瞥見不遠處的顧墨與一個男人。
心底的無名火騰地升了起來,燒的他口乾舌燥、頭痛欲裂。
他健步而去,卻瞧見冷夏側過臉,對著男人的下巴親了過去,幾乎在這一瞬間,顧墨癱軟了,他已經認出了那是紹項南。
雖然他瘦了點、黑了點,可那還是她的前任。
他們在一起五年,親過多少次,吻過多少回,上了幾次床……
顧墨越想越生氣,本想扭頭就走的他,突然上前一拳打在紹項南的鼻樑處。
“啊”的一聲,紹項南鬆開冷夏捂著鼻子抽搐。
太痛了!
顧墨狠毒地睨著蹲地上的紹項南,連眼皮都沒抬,他氣壞了,不想看冷夏一眼。
沒了紹項南擋光,冷夏一下子暴露在圍觀人的眼裡,她蹲在地上裹緊自個,埋頭誰也不看。
顧墨此時才發現冷夏的異樣,拖在地上的裙襬撕壞了。
他惱火地看了眼紹項南,蹲在冷夏的旁邊,一把摟起她放在懷裡。
他太沖動了,冷夏不是隨便的人,碰下她的頭髮都會紅耳根子,怎麼會那麼主動?顧墨珉唇不語,氣自個太傻!
冷夏聞著熟悉的清新西柚之味,把頭埋的更深了。此刻,顧墨是她所有難堪的屏保。
紹項南抹了把鼻子流出的鮮血,盯著顧墨與冷夏的後背獰髯(ran)張目。
這一切過去了,卻讓1686包間的女人憤恨地失了控,砸碎了餐桌上的一切餐具。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冷夏,為什麼還是你!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是你!”白雪兒聲嘶力竭,哪怕玻璃杯劃破了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