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羽簡單地與冷夏說了這件事,冷夏愧疚地看著白雪兒說:“雪兒,對不起,本來還打算多陪陪你的,不過有工作等著我去做。”
“小夏子,去吧,我有顧墨陪著。”
是啊,她有顧墨,友情只是生活的生抽調液,可有可無,色澤不夠用老抽醬油,味道不鮮美可以用雞精,哪裡非要生抽?
冷夏坐著邢飛羽的車回了徽城,每天接電話安排會議,記錄整理會議報告,完成邢飛羽交代的工作,這一段時間,顧墨都沒有回來,一般的大小事都由邢飛羽完成,或者聽候顧墨意思完成。
“夏夏,晚上一起吃飯吧。”梁芊芊用肯定的語氣徵求冷夏的。
“請吃飯哪有不去的道理,你敢報地兒,我就敢去。”
“長江路……路邊攤。”
梁芊芊賊嘻嘻地看著冷夏,冷夏總覺得梁芊芊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你請客,就是喝涼水也得捧場。”冷夏滿口答應,話說最近這日子太淡水了,她倒想出去混,沒人帶她浪。
彎彎天天在家不出門,明確告訴冷夏:“小夏子,你要是約架、約炮可以找我助威,什麼撕逼吹牛逼、約飯約酒的一律免談。”
冷夏估計彎彎最近中了自己劇的毒,怕出門,會見光死。
是夜,夜色朦朧,冷夏與梁芊芊面對面而坐,梁芊芊意興闌珊地挑著金針菇,遲遲不下口。
“有心事?”冷夏問。
“夏夏,你真瞭解我,你說婚姻到底該是怎樣的?”
冷夏也不懂,她沒見過婚姻中的夫妻該是如何的,她身邊的人好像都是婚姻的不幸品,顧雨澤爸爸年不年會來看他一次,冷夏至今都沒見過;而冷夏自己,更是身世雨打萍,她都不再奢求會有爸爸這個物種出現了,畢竟冷書死了有十一年了。
而唯一的幸福婚姻當屬白雪兒家了,她的爸媽雖沒多大本事,可他們給了她父愛與母愛。
“芊芊,我想婚姻都是千千萬萬種的,沒有具體的標準,冷暖自知吧。”
就像冷書,一輩子等著一個人歸來,直到閉眼恐怕還在期待。
“唉……”梁芊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芊芊,你之前不是都忙嗎?今天怎麼空了?”
梁芊芊悶了一口啤酒,半抬著頭望向遠方的夜空,一輪明月掛在那裡,閃著清冷的光。
“今天我老公去喝喜酒了。”
冷夏想問怎麼沒和單文西一起去,見梁芊芊情緒低落,預想她約擼串也是因為這個吧,便沒再問。
梁芊芊一口氣灌了一瓶啤酒進肚子,不過癮地又擰開了一瓶,冷夏安靜地看著她,心情不好一醉方休挺好的。
壞情緒彷彿會傳染一樣,冷夏自發地拿過一瓶啤酒,一起買醉吧。
顧墨已經一個禮拜沒回來了,這一個禮拜,日日夜夜地守在白雪兒身邊,早已合二為一了吧。
冷夏解除安裝了連日的偽裝,任由心痛蔓延全身。
“我公婆還是不喜歡我,今天是我婆婆的妹妹家娶兒媳婦,我婆婆不讓我老公帶我去,說怕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