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酒莊,冷夏與顧墨下車就見到邢飛羽。
“總裁,請。”
顧墨問:“黃總到了沒有?”
“已經到了,就等總裁你了。”
冷夏跟著顧墨身後上了一輛觀光車,沿途都是葡萄園,還有一些蔬菜大棚。
邢飛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回過頭和顧墨、冷夏介紹沿途的風景。
冷夏聽的興致缺缺,顧墨突然問:“昨晚太累了?”
這話咋一聽沒毛病,可結合顧墨的神情,冷夏覺得顧墨還在因為昨晚飲酒的事生氣,但是當她看見邢飛羽急忙轉過頭端正身體後,冷夏豁然發覺顧墨的腹黑。
她昨晚什麼都沒幹,顧墨說的這麼曖昧不明,讓邢飛羽不亂想都難。
“我很好!”冷夏擠出三個字,皮笑肉不笑地回瞪著顧墨,太可惡了,言語都要佔她便宜。
坐在前排的邢飛羽偷笑當中,看來顧總裁還是沒憋住開了葷啊,這樣也好,總裁是那種負責人的男人,他一定會娶冷夏小姐的。
“你們先進去。”顧墨對冷夏與邢飛羽說。
顧墨朝衛生間的方向走了,冷夏問邢飛羽:“總裁來這邊談專案?”
“是,總裁打算收購這酒莊。”
“噢。”冷夏沒了下文,好像總裁的工作都交給邢飛羽一個人幹了,她這個秘書不知道一天都做了什麼事?
既然顧墨沒告訴她,說明不需要她參與進來,冷夏笑著對邢飛羽說:“刑助理,你進去忙吧,我一個人到處逛逛。”
“好。”總裁夫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冷夏沿著一條小道一直往前走,兩旁的葡萄園裡掛滿了紅葡萄,許多婦女拿著剪刀正在採摘葡萄,一掛掛飽滿的葡萄都快壓斷葡萄架了。
冷夏漫無目的地走著,偶爾接過婦女送她一串葡萄,嚐了嚐,還真甜。
“你聽講了嗎?酒莊要賣了。”
“我也聽說了,不賣不行,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倒了。”
冷夏在路過一處大棚時,聽見裡面的女人在聊天,扯的就是顧墨今天來處理的事。
好奇心驅使,冷夏找了一處厚草皮坐了下來,烈日炎炎,幸虧還有串葡萄解暑。
“我今早來時,路過那個大坑了,又陷了一大塊下去。”
“我前幾天也看了,聽他們說這個是因為地下水被抽光引起的。”
“嗯,我也聽說了,而且上頭已經派人在填坑了。”
“填坑也只是糊一時,現在那裡一天一個樣,昨天不也添了,一夜過了,還是白費。”
“對,我看我們等葡萄採摘完,需要重新找工作,別沒掙多少錢,還在這裡送了命。”
“唉,也是,我家老頭子癱床上,我又不能跑遠了,只能附近找。”
冷夏聽到這裡,一身惡寒,她一骨碌爬起來,原路返回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