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晴與顧笒狼狽為奸地互看了一眼,擠眉弄眼的意思是:一定要親眼見到紅本子。
顧墨:“領過了。”
冷夏瞪了顧墨一眼,這種事能胡說嗎?
顧墨單手摟住冷夏,神色和悅地說:“我希望在辦婚禮前,不對外曝光我已婚的事。”
顧墨的囑咐很有必要,冷夏配合地送上笑臉,只是心裡難受,他和白雪兒已經領過證了嗎?
卿晴:“結婚證能給我看看嗎?也不知道現在的結婚證什麼樣子?”
顧笒:“就是就是,口說無憑的。”
卿晴與顧笒拐著彎的要看結婚證。
冷夏睨著顧墨,幸災樂禍地挑眉:看你怎麼收場?
顧墨淡定地回:“明天派人送過來。”
“好,好,一定要送噢,冷夏,趕緊把這傻小子帶回家。”
卿晴堆笑著臉,與剛才的病殃相差甚遠。
冷夏有些聽不真切,她的腦海裡一直重複著顧墨的回答,顧墨與白雪兒領證了……
冷夏想一拳打死自己,她竟然惦記有婦之夫!
顧墨摟著冷夏離開時,冷夏恍恍惚惚地道別,她覺得這世上的人心太可怕。
一路上的冷夏都是沉默的,直到進了顧墨家,冷夏沉著心問:“總裁,我什麼時候可以辭職?”
杏眼含波,蓄著波濤洶湧,又好似平靜的如死水微瀾,顧墨心虛地別開眼,“等白雪兒嫁給我時。”
冷夏輕笑一聲,十指交叉地纏在一起,給她自個一點點勇氣,“你有多愛白雪兒?”
冷夏拎起了這個問題,這一直是冷夏心中的一灘泥巴,拎起來糊到牆壁上,從此以後不必念念不忘。
“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後來我出國了,現在才遇上。”
“在求婚那天遇上的?”冷夏問。
“嗯。”
“如果你們沒遇見,你是不是就娶了我?”
顧墨低眸不語,他一直在徘徊兩難中。
“青梅竹馬特別好,好好珍惜。”冷夏望著顧墨如筆勾勒的側顏,隨後閉上眼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了出來。
“總裁,祝你和我閨蜜幸福永遠!還有,早點結婚。”
她不想當他的秘書了。
顧墨隔天早上起的很早,冷夏端著星型荷包蛋出來時,顧墨告訴她,他不吃了。
“好,我馬上收拾好。”冷夏以為她也必須隨他一起去。
“不用了,你自己吃,我今天處理私事。”
顧墨的制止讓冷夏悻悻地坐了下去,昨夜顧墨答應了顧家父母送結婚證,想必私事就是這個。
直到顧墨離開家,冷夏也沒回過神,她特麼的想掀了顧墨家屋頂!
他憑什麼綁著她不放?他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心痛不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