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姝的話在紹項南心裡掀起狂風大浪,是啊,他多辛苦爬到今日的地位,冷夏的一條郵件就毀了他的所有!
“別問了,不是光彩的事。”
“到底什麼事?”江一姝勢必打破沙鍋問到底。
紹項南見躲不過,說:“有人向高小天舉報了我們的關係。”
“什麼?”江一姝震驚地瞪圓了眼,痛心疾首地哭著說:“是我連累了你,我真該死!”
“和你無關!”紹項南冷冷地說,他心裡煩。
“你別安慰我了,我這種人就該去死!”
“江一姝,以後都不準說這種話,我需要你。”
他需要東山再起,他也需要發洩心底的恨!
在這個拼爹的時代,他打拼到這一步,付出了怎樣的汗水,有誰知道?
紹項南發動車子,不再說話,雙眼專注地望著正前方。
很久之後,江一姝說:“誰去揭發你的?”
“冷夏。”紹項南沒作思考,心不在焉地回。
“就這麼放過她嗎?她害的你一無所有。”
“那我該怎麼辦?”
“毀了她!”
江一姝語畢,紹項南緊急剎車,嚇的江一姝緊緊地抓著安全帶。
“你說什麼?你想找死?”
紹項南突然暴戾地瞪著江一姝,一隻拳頭正對著江一姝的眼睛,他像一頭餓急的狼,張口就能吞了她。
“難道不是嗎?她毀了你的一切,而她還高傲的如個公主一樣,攀附上很有錢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她攀附有錢男人?”
“在安城時候,她和那個開邁巴赫的男人舉止曖昧,同進同出,不是睡了是什麼?”
江一姝最後一句話踩住了紹項南的痛處,他和她在一起五年,也只是拉手摟腰碰唇,再進一步的動作都被她拒絕,他以為她矜持,原來是嫌棄他沒本事,破了身沒辦法抬高她的身價。
“項南,我知道你重情重義,可是,人家不領情就算了,還毀了你的事業。
你說你愛了她五年,得到了什麼?事業?她的人?她的心?
你得到了哪樣?”
一樣都沒有!他現在一無所有!
江一姝趁勝遊說:“難道報復她一下,不是應該的嗎?你願意看著她與有錢男人雙宿雙飛?”
紹項南一點點放下自個的拳頭,坐回自己的位置,閉著眼一句話也說不出。
江一姝不再說話,她知道她的激將法奏效了。
冷夏被邢飛羽接回顧墨家,一進門,冷氣悠悠,“去哪了?”
“天井湖。”冷夏老實回,敷衍的很。
“去做什麼?”
“見一個人。”
“誰?”顧墨氣的要死,能不能一次性地交代完,非要他一句句地問。
“紹項南。”
冷夏不鹹不淡地回,這一次,紹項南真的在她跟前消失了,相處了五年的人,突然一下子走了,還是有點不習慣。
“以後不準見了!”
hat?冷夏掏了掏耳朵,不解地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