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羽試著安慰道:“總裁,冷夏小姐應該只是回家了。”
顧墨沒聲。
“總裁,你不用太擔心,冷夏小姐這麼大的人了,不會有事的。”
顧墨還是沒聲。
看著冷夏家近在眼前,邢飛羽趕緊說:“總裁,快到了,你很快就可以見到冷夏小姐了。”
顧墨望著前方,他有些緊張,不知道幾天不見,冷夏是不是換了態度對他。
下車,邢飛羽趕緊給顧墨撐傘,走向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房子,顧墨疑惑地皺起眉頭。
邢飛羽趕緊解釋:“總裁,這邊的房子早些年因為有高幹默許,不用拆遷,後來發展都南移了,這一片地也就沒人關注了。”
邢飛羽如一個行走的檔案袋,如果顧墨再問,他依然能回答的出。
不過,顧墨沒問,走到冷夏家門口,大鎖鎖的緊緊的,表明冷夏不在家。
手機不通,定位連結不上,家也不在,顧墨想不到她會去哪?
站在閣樓的顧雨澤老早就看見了駛來的邁巴赫,雨中的男人巍然屹立,徘徊在冷夏的家門口。
顧雨澤眯起狹長的眼眸,拉上了窗簾,坐在電腦前繼續敲打著鍵盤。
“給她的朋友挨個打電話。”
顧墨吩咐完,走近冷夏家門口,撿起地上一根細樹枝,輕輕撥動,“咔擦”一聲,大鎖開了。
在邢飛羽驚呆的表情中,顧墨抬腳走進去,破舊的房屋加上年久失修,看起來有一種沉重的歷史滄桑感。
她是怎麼住下去的?
她害怕嗎?
顧墨一步一步地走著,推開一間房門,空蕩蕩的,只有一面牆上掛著一個女人的遺照,顧墨沒進去,如果進去一定可以看見在遺照的邊上,有一幅鉛筆畫像,是一個男人的,五官不詳。
顧墨又推開另一個房間,半舊的床單鋪的平整,被子也是疊的四四方方,一張桌子一把椅子落在窗臺下。
顧墨走近,只見桌上還鋪著幾張紙,零星地寫著一些數字,顧墨伸手摸了一下,可以肯定桌上乾淨的一塵不染,冷夏昨天肯定住這裡了。
看來,他在美國的日子,冷夏也沒去過他家。
“總裁,都沒有冷夏小姐的行蹤。”
顧墨眸色淺淺,看不出情緒的波動,或許此刻他沒任何情緒,因為他在她家,他想象著她在家裡的樣子。
“在這等她回來。”
他不信她連家也不回,哪怕是在躲他。顧墨拿出手機,很自然地坐到床邊,編輯簡訊:“看到資訊回電,我很社會,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了的。”
“咕咕”聲響起,邢飛羽尷尬而又憋屈地看向顧墨,心想:總裁大人,我們還是在飛機上吃的早餐,這個點都快吃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