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現在來試試,比比唇形的大小,就知道是不是你了?”
呃?顧墨,還要點臉不?冷夏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肯定不會去比比唇形,但是也不能承認是她留下的手筆。
為什麼一遇上顧墨,她就把持不住了!天吶,她這日子過成啥樣了。
“顧墨,你先把襯衫穿上。”
“那你承認是你種的草莓嗎?”
“我……”不承認!
顧墨站著沒動,冷夏又不能回頭,僵持了好久,她最後無奈地妥協:“好,我承認。”
顧墨抽過椅背上的襯衫,利落地披在了身上,挺直的後背擋住冷夏大半部分的光線。
冷夏感覺顧墨已經穿戴整齊,便回過頭,哭笑不得。
“我去洗臉,你也趕快起來吧。”顧墨饒有興致地盯著冷夏說,冷夏微微垂下頭,不敢拿自個的臉見人。
顧墨一離開,冷夏急忙拉過自個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又急忙跑到落地鏡前,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身上乾淨沒一點可疑蹤跡,才勉強放下心來。
顧墨在冷夏站到落地鏡時就出來了,他看著冷夏猴急樣,努力憋著笑,他不會告訴她事情的內幕。
昨夜睡了一夜的沙發,胳膊肘抻的酸脹不已。顧墨揉了揉胳膊,輕聲走向冷夏。
當落地鏡裡多了一個人時,冷夏似被勾了魂一樣,不能動彈。
冷夏望著鏡中的顧墨,總感覺他看她的眼神特別肆意,她頓時羞紅了臉,看來她昨夜確實做了讓他誤會的事。
各路神仙,支個招唄,她不想讓顧墨誤會。
“顧墨,我有話和你說。”
“夏夏,我聽著。”
她該說什麼?這種事不是越描越黑嗎?冷夏糾結了半天,勉強組合了一句話:“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意思。”
她對他沒有意思。
“你怎麼知道我怎麼想?”顧墨語不驚人誓不休。
冷夏欲哭無淚,好吧,她又多此一舉了,冷夏勾著腰,儘量在顧墨面前減少存在感。
顧墨帶著冷夏出門時,邢飛羽站在走廊的盡頭那裡看風景,他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半小時了,就知道他的總裁有大事要辦。
邢飛羽急忙跑過去,“先生早,冷小姐早。”
“不早了。”顧墨冷冷出聲。
冷夏一聽,顧墨是說她懶麼?好心胸狹窄的男人,不知道睡眠好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啊!
邢飛羽抽了抽嘴角,尷尬地摸了把臉鼻子,他這是又碰壁了?
三人來到醫院時,江一姝正在打吊水,見到冷夏,江一姝急切擔憂地問:“小學妹,你沒事吧?昨夜聽說山莊出了事,我一直給你打電話,電話一直不通。”
顧墨站在一旁,他是不會告訴冷夏,她的手機被他設定了飛航模式。
“可能沒電了。”冷夏沒多想地回,知道江一姝真的住院了,她反而沒那麼難受了,至少方星沒把她欺負。
“小學妹,這兩位是你朋友?”
江一姝從顧墨一進門開始,就覺得一股強大的氣場充斥在她周身。
她不敢隨意揣測這個男人,看著就高貴到高不可攀,冷夏怎麼會認識這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