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都還未落,溫之遇就朝她撲了過來,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薄唇不由分說堵住了她的嘴唇,並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霸道又強勢的攻城略地,手也順勢探進她的裙內。
他的手掌非但不燙,還略微泛著涼意,炎熱的夏天,任何冰涼都會是想要第一抓住的東西,可是在這樣冷氣十足的條件下,這樣的涼意就會讓人無力招架,於慢慢身體顫了顫,嘴裡輕輕的嗚咽。
他故意吻得深,將她的呼吸佔為已有,讓她體驗窒息的刺激感。
在極度缺氧之際,於慢慢終於忍受不住,拼命的拍打他的胸膛,手腳並用的反抗。
他終於好心大發,離開她的唇。
於慢慢劫後餘生般大口喘氣兒,胸膛起伏不定,心想,現在是在醫院裡,他肯定是不會進行下一步的。
可下一秒,溫之遇的舉動,簡直就是在啪啪打她的臉。
溫之遇雙腿岔開,跪在她的身體左右,牢牢困住她,微垂著眼簾,居高臨下的睨著她,骨節清晰的長指緩慢解著白大褂的扣子。
解開後,就露出了穿在裡面的襯衣。
她還以為他要繼續解襯衣釦子,哪想直接跳過那一步,手滑到了皮帶上。
“你...你要幹嘛?”
於慢慢結結巴巴問了句。
溫之遇嘴角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俯下身子,在她耳邊吐了幾口熱氣,陰測測的咬牙:“證明自己有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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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溫之遇在休息室裡鬧騰了會兒,他只是嚇唬嚇唬她,沒做到最後一步,可難免被他“整治”了一番。
她面色酡紅,渾身無力,像只鹹魚似的,躺在床上,只有喘氣兒的力氣。
氣得直咬牙,為什麼總是被溫之遇強壓一頭??
恨啊。
溫之遇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扣皮帶。
他的白大褂就扔在她旁邊,於慢慢憤憤瞪了他一眼,然後故意將他的褂子壓在身下,不給他。
溫之遇看了看手錶,“起開。”
“你自己拿啊。”於慢慢聳了聳肩。
溫之遇像拎小雞兒似的將她拎了起來,抽出了白大褂,迅速穿上,於慢慢在床上滾了個圈,然後爬起來,朝他撲過去,無尾熊似的掛在他身上,本來準備說話,結果一靠近就聞到了他裡面襯衣的味道。
剛才就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一時間又想不出來哪兒不對。
可現在,突然靈光一閃,她抬頭看他:“你身上的味道怎麼變了?”
不是以前的那種香味了。
提到這個溫之遇就冷哼了聲:“怕你再認錯人,可不得換了?”
換了自己用了二十多年的熨衣水牌子,還真的不太習慣。
“嘿嘿。”於慢慢訕笑。
溫之遇突然想到了Ann跟他說的話,他的眸子沉了沉,問她:“你摸到他那兒沒有?”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