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又不用我走路,我怎麼會怕曬……”
他道:“那就是我怕曬,所以專挑樹蔭底下走。”
我忙道:“那你不怕累啊?繞很遠了。”
“抱你怎麼會累?”他嘿然道:“你這麼香,又這麼軟。”
我用力掙扎,畢竟是個大活人,所以還是成功地跳了下來。
我朝別墅的方向走去,李虞追了上來,語氣小心翼翼,“我說錯話了?”
“沒有。”我說:“我已經不難受了,還讓你抱著不好。而且你今天還失了血,也沒吃午飯。”
“別把我想得太弱了,”他拉住我的手,說:“我抱著你繞著這園子溜達一圈都不是問題。”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將我的手抽了出來。
這下他不能再裝糊塗了,看了看我,也不吭聲了。
我們一起回去吃完了飯,這期間,我和李虞都沒有對對方說話。
吃完飯後,李虞開了口,“我下午還有事,你就把這裡當做自己家,想做什麼都可以。”
我說:“蘇小姐現在是回去了,還是還在這裡治傷?”
“她還在這裡治傷。”李虞問:“你是想去看她麼?”
“是。”我說:“我今天想去看看她,對她解釋一下我的情況,回來後如果可以正常入夢,就幫她療傷。如果不能……”
李虞說:“如果不能,就繼續喝我的血吧。”
我說:“我已經喝了很多了,對你身體不好的。”
“我都可以自愈了。”李虞笑著說:“還有什麼問題?”
我說:“但這會損失你的力量。”
“這種程度而頓時我還受得了。”李虞說:“而且那天吸收了那個動物的靈之後,我感覺舒服了一些,好像吃飽了一樣。”
我說:“看來你的靈魂是靠吞噬別的靈魂來獲得力量的。”
李虞點了點頭,“這點倒是不難搞定,反正死人死動物都可以。”
我點點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真不知道吳景康的家是什麼原理。它的能量從哪來呢?”
李虞說:“先別忙著想這個。”說著起身從餐櫃的抽屜中拿出一把刀和杯子,割開手腕,接了一杯,走過來遞給我,說:“下午自己出去可別再暈了。”
我看著杯中散發著腥氣的紅色液體,餘光看到他正在淌血的手腕,很是犯怵。
李虞催促道:“快點。萬一我爸媽過來就糟了。”
我端起來喝了一小口,真的不是我矯情,而是鮮血真的一點也不好喝,那味道一進入喉嚨,頓時就好像什麼東西撓了一下,胃裡翻騰得不行。
李虞還在催促,“快點,涼了更不好喝。”
我問:“你喝過啊?”
“我猜的。”李虞說:“什麼都吃個新鮮嘛。”
我擺手道:“你別說了,越說越噁心。”
李虞催促:“快點吧。清醒著還真是麻煩,暈的時候明明還抱著我的手腕吸呢。”
更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