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沒關係。”任局掉過頭朝著手下呵斥道:“誰讓你們來抓的陸先生?不知道他是大陸來的貴客嘛?你們就是這麼待客的?”
“貴....貴客?”
抓陸峰的幾個警官傻眼了,這怎麼就變成貴客了?
“任局,不是說對陳總的誹謗案子立案嘛,您籤的字啊。”
“我籤的什麼字?”任局兩眼一瞪,喝道:“還等什麼?想不想幹了?不想幹就給我滾蛋。”
眾人急忙給陸峰松銬子,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什麼情況?
這幫人對於裡面的遊戲規則很瞭解,如果不是陳總施壓,這個案子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頂多算是民事案件。
可是明明要抓,卻又放了?
只能說明,陸峰這個大陸來的人,他的能量足以蓋住陳總,才會出現如此境況。
陸峰被鬆開了銬子,手腕被拘的有些發紅,活動了一下手,看著眼前這位局長,說道:“以後不要鬧這種烏龍了,好嗎?”
“是我們不對,我在這裡給您道歉。”
黎總瞪大了眼睛,事情的發展方向跟他說期望的完全是南轅北轍,心底很是焦急,自己混了一輩子,還被一個大陸仔給欺負了?
任局跟陸峰道了歉,朝著手底下的人一人一耳光,喝道:“以後眼睛都給放亮點,做事兒機靈點,知道嘛?”
黎總忍不住了,走上前道:“陳總的案子我管不著,可是他毆打我們幾個人,這事兒怎麼算?”
“這個事情需要您去報案!”任局心裡都煩透了,那邊恐龍打架,誰還有心思搭理你一條野狗?
“好,不管是吧?”黎總氣的臉色發青,用手指著陸峰喝道:“那我就自己解決,到時候別後悔。”
陸峰看他還敢囂張,罵了一句去尼瑪的,甩手就是一耳光打了上去,這老頭比那幾個抗揍,那幾個在草地上躺的的很安穩。
黎總被一耳光打的有些踉蹌,周圍已經滿是驚呼聲。
“你看到了吧,他...他打我!”黎總用手捂著臉像任局報告。
任局臉色嚴肅,目光在陸峰身上打量了一眼,一抬手喝道:“撤!”
一群人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看的黎總傻在當場。
黎總看向陸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顫巍巍道:“不好意思啊,我頭有點暈,我先躺著,麻煩幫我們叫一下救護車。”
“叫誰大陸仔呢?”陸峰看著他笑了一下,一拳砸了下去。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聲,黎總應聲倒地,陸峰沒被抓進去,本身就代表著一種勢力,在場的人心裡明白一點,那就是陳氏資本的事兒沒完。
陸峰看著腳下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活動了一下手指頭,朝著眾人喝道:“還有誰想幹架,你們別找那些爛仔,有種就單挑。”
能混到這種宴會的,都是上了年紀的,最年輕的也四十多歲,陸峰就好像進了養老院,號稱五十歲以下無敵手一樣無賴。
“那我就說兩句,陳氏資本為富不仁,我們應該一起討伐,怎麼能為了區區幾張紙票就助紂為虐?陳總這個人,你們比我瞭解,破壞他人家庭,當小三,這是缺德!”
“陳氏資本操控其他公司資金,透過借貸、過橋、融資,先許諾,接著突然收緊資金,逼著那些公司被低價入股,早期聯合自己的幾個姘頭拉高股市坐莊,收割普通人的財富,這是無恥下作!”
“她對身邊的男人,有用就拉到被窩,沒用就一腳踹開,對子女猶如工具,用來拴住男人,這是不仁!”
“一個不仁不義,缺德無恥的公司,你們為什麼要維護它?”陸峰看向所有人,他們的目光之中沒有絲毫波瀾。
能夠走到今天,仁義廉恥基本上都丟乾淨了,大家不在乎這個,他們在乎的是,能不能讓自己的財富再次增長,能不能讓自己的社會地位和權勢得到鞏固。
“錢,什麼方向都能賺,為什麼要賺這樣的錢?我可以在這裡跟大家放一句話,陳氏資本的股票還會暴跌,她不是有錢嘛?儘管回購,現在還不是抄底的最佳時機。”陸峰大聲說道。
這句話讓現場躁動了起來,剛才的謾罵對他們來說毫無感覺,可是這句話絕對是他們說關心的。
陳氏資本的股票還會暴跌?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不信的話,你們儘管持有,不暴跌百分之四十以上,我投河而死,既然前來複仇,我必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陸峰看著他們底氣十足。
在場的一些人慌了,如果陸峰剛進來的時候說這個話,他們肯定不信,可是警察的那一番操作,讓他們開始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