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了陸峰的旁邊,朝著荷官說道:“給我也發一份兒。”
說完話,從手裡提包裡拿出幾萬塊的籌碼擺在了桌子上,隨手拿出一塊小籌碼交給旁邊的服務生,吩咐道:“一瓶香檳,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荷官發著牌,陸峰在她身上打量著,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透露著不差錢,用手按著面前的牌問道:“咱這邊的玩法,可以悶牌不?”
“可以的,先生,支援這種玩法,你如果悶牌,其他人跟牌需要三倍資金。”荷官說道。
陸峰拿起一千塊籌碼丟了過去,說道:“一千,站個崗,沒別的意思,隨便玩玩,你們要是不想跟,可以飛牌。”
悶牌:就是不看牌,直接下注,這樣做風險大,但是能夠以一撬動對方三倍的資金。
站崗:是指先看具體風險再做決定,當然了,這個崗位如果站的很長,這句話就有挑釁的意思了。
飛牌:是指將手裡的牌丟入牌堆裡,所有投入的錢化作烏有,主動放棄在牌桌上的資格。
左邊的胖子拿起牌看了一眼,這一次他的牌不錯,是一對A,是所有對子裡最大的,這種牌絕對是贏錢的牌。
“跟!”胖子丟下來三千塊籌碼。
旁邊是個戴眼鏡的男人,錯開自己的牌看了一眼,是對K,微微一笑,把牌壓在了桌子上,拿出三千塊的籌碼丟了過去。
下一個人看了一眼,也跟了三千,輪到紅桃A,她拿出一千塊丟過去道:“我也悶牌。”
“我繼續悶!”陸峰又甩出一千塊。
“小子,想他媽撬我啊?你不是站崗嘛?”胖子有些不爽了。
“多站幾班崗,沒錢可以不玩,幾千塊而已。”陸峰從兜裡摸出口香糖吃了起來。
“說誰沒錢呢?”胖子格外暴躁。
陸峰沒說話,荷官開口安撫了他幾句,在他這裡變成了六千塊,服務生端著一瓶香檳走了過來,放了一張小桌子在紅桃A旁邊,開口道:“您的香檳。”
“給這位先生也倒一杯!”她朝著陸峰笑了一下。
陸峰也不客氣,說了句謝謝喝了一口,已經走了五輪,沒有人退出,桌子上也有小十幾萬塊錢,旁邊有人開始圍觀了。
“各位先生、女士,按照規則,你們可以選擇跟其中一人開牌,只需要再出一注的錢就可以,或者也可以繼續跟注!”荷官介紹道。
“來啊小子,有種跟我比比!”胖子有些安耐不住了。
身後圍觀的人們,朝著陸峰說道:“人家肯定有點數,要不然也不敢跟你到現在。”
“就是,你看一眼吧,別浪費錢了。”
“在這裡照你這麼玩,每天輸個百八十萬太正常了。”
眾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陸峰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能一直贏,五個億已經砸進去了,不能第一把就輸吧?
“不開,繼續跟!”陸峰往進去丟了幾塊籌碼。
眾人又是一輪,胖子已經堅持不住了,桌子上的錢已經有二十多萬,他已經投入了六七萬,坐在他身邊的小姑娘都小聲提醒道:“別跟了,該撤就撤。”
“比一下!”胖子拿出六千塊丟在桌子上,朝著眼鏡男旁邊的人挑了挑眉毛。
荷官看了一眼兩人的牌,宣佈道:“這位先生勝,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