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村的鬼怪邪說,是神婆搗鬼,但是這個在河邊出現過的白衣女鬼可並不在神婆的計劃中,而且當晚我記得她出現在大壯子的屋子裡,第二天,兩個人都瘋了。
想到這些,我潛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我記得神婆說過,這女鬼是他們村之前淹死過一個去河邊洗衣服的小媳婦兒!
我退回了屋子,慌張的把卷簾門拽了下來,腦門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心裡暗罵:這人喪陽氣也衰,一通村在大老遠的,這女鬼咋就不找燕老三單找我呢?
“砰砰砰”一會一陣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把眼睛一閉,任她東南西北風,這門是萬萬不敢再開了。
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會,便沒再有動靜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可把我嚇破了膽,依靠著門一直蹲到了天亮。
天亮之後,聽到大街上泛起了人來人往的嘈雜聲才徹底鬆了口氣,也不敢自己在店裡待了,簡單吃了口飯,買了些東西直奔大飛家去。
大飛小時候爹就死了,老媽給他找了個後爸,他跟後爸相處不來,所以成天在外邊鬼混極少回家,染了一身的陋習。
這片老小區自打我們讀大學的時候就說要拆,大飛向我們借錢時候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等我家拆遷了,老子就有錢了,但時候請你怎樣怎樣怎樣
結果,大飛整整窮了一個青春,他家這老房子到現在仍舊沒拆成!
我叩響了房門,開門的是大飛媽媽,她穿著一身起球的睡衣,披頭撒發,神情萎靡,我差點沒認出來。
她看到我一愣,撓了撓頭指著我說:“你是大飛那個同學吧?”
見她還記得我,我笑著把手裡的水果遞給過去:“阿姨,我是大飛室友,您還記得啊!”
她哈哈一笑,連聲說記得,說記得我睡覺從上鋪摔下來的事兒,對我印象深刻,趕忙把我迎進了屋。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大飛家也沒置辦啥新傢俱,跟我當年來的時候一個樣,想來大飛壓力確實挺大的,不禁心頭泛酸。
坐在沙發上,我開門見山的問:“阿姨,我跟大飛失去聯絡了,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他這段時間有沒有跟你聯絡過?”
大飛媽手裡給我削著蘋果,聞言一皺鼻子,擺手說道:“聯絡啥呀,那小犢子說不準又跑哪野去了,自打我二婚之後,這家他都很少回了。”
“一直沒聯絡過?”我又問了一遍。
大飛媽抬頭看了我一眼,擔心的問道:“咋了,這孩子惹出啥事兒了?”
我趕忙搖頭解釋:“沒事兒,就是問問。”
大飛媽“嘖”了一聲,說道:“他上一次回來都是三個月前了,著急忙慌的找什麼東西。”
說完,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接著說:“對了,他老舅上週給我打電話提到他了,好像他們聯絡過。”
上週!!那不就是我們在去白柳山的路上嗎?大飛居然還能往外打電話?我聞言一驚,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