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四杯二鍋頭謝謝。”沈從雲一個起身站起來道,叫得有點大聲,咖啡館裡不多的人都好奇地望過來,想看看哪裡來的奇葩,這麼牛逼。
“雲羅,我們也不能開車,不如一起打包送回去吧!”
“……”穆雲羅:滾,完全不想理這群大齡巨嬰。
“夠兄弟,還知道點我們的份兒。”左岸十分欣慰地勾了勾沈從雲的肩膀道。
“兄弟,你想多了,這四杯都是我自己的。”沈從雲欠扁道。<p不知當講不當講。
穆雲羅不想理這二貨,於是轉身就走,穆遲瞥了沈從雲一眼,然後也輕飄飄地跟上了雲羅,那樣子是壓根沒把沈從雲放在眼裡。
“臥槽,他什麼意思他。”沈從雲忍不住叫囂道,這小子那是什麼表情?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看小爺。
“好了沈公子,生活如此絕望,我們還是要淡定……淡定。”祝旭端起服務員端過來準備給沈從雲的酒輕搖慢濯,彷彿是在晃著高腳杯品味紅酒一般。
“淡定個屁,你敢說你就沒動心思?祝旭,今兒大家聚這兒可不是你組織的?你要是淡定了至於偷偷摸摸跑過來看雲羅跟那什麼未婚夫見面嗎?”
“你們慢聊,我還得回去喂乖乖呢!”邵東棋一身白大褂,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儒雅中透露著一股子禁慾感和沉冷的壓迫感。
“幹嘛呢?那條大蟒蛇還能把自己給餓著?走,兄弟請你喝酒蹦迪。”沈從雲站起來,一把把邵東棋按回位置道。
要說穆雲羅養的那隻乖乖,那對沈從雲可不是一般的陰影。他親眼看著一條白色的長蛇纏繞在穆雲羅的嬌軀上,穆雲羅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品酒,而那條長蛇就那麼和諧地纏繞著她,蛇頭也似慵懶地靠在穆雲羅的肩上。
他剛走到包廂那條蛇就突然乍起,一雙冷冰冰的蛇眼像是注視死人一般,蛇信子微微吐露,一點一點地就要脫離穆雲羅往他的方向爬,嚇得沈從雲一個激靈直接跳出去一把把門給關了。
“一定是我開門的姿勢不對。”沈從雲自我催眠道。然後揉揉眼做了幾次深度呼吸,調息了自己的情緒再換了個姿勢一把拉開門……
只見剛剛明明在沙發上倚著的穆雲羅站在門口,懷裡拖著條大蟒蛇,大蟒蛇正冷眼凝視著他彷彿下一刻就要射出咬掉他的腦袋……
“臥槽,救命啊!”還沒等穆雲羅反應過來,沈從雲就一把又把包廂的門給關死了。
“沈從雲,你幹嘛?”穆雲羅抱著乖乖,在門裡面有些懵,這男人平時見著都好好的,現在卻是怎麼了?難不成是……穆雲羅顛了顛乖乖的腦袋,這小東西有三天沒進食了,難不成是餓了突然看上了沈從雲?
“乖乖,別嚇壞了我朋友,不然下次不帶你出來浪了哦。”穆雲羅撫摸著乖乖的腦袋,笑得十分溫柔。
而門外的沈從雲則是冷汗直冒,壓根不敢開門。
後來這事兒就成了大家取笑他的笑料,百轉千回雖然後來沈從雲已經不怕乖乖了,但是第一次的膽戰心驚和後面某蛇趁雲羅不在總是故意嚇唬它還有偶爾朋友的取笑都讓沈從雲覺得自己同這條蟒蛇是十分不對盤的。
是以,這麼一聽邵東棋要回去喂乖乖,自然巴不得能讓那頑蛇餓一頓是一頓,今兒就非得把這邵東棋給留下來不可~
“又是喝酒蹦迪?”邵東棋挑眉,有些不屑一顧,這樣頹靡的生活跟他喜歡的清湯寡水的生活截然不同,他可以偶爾應酬過來,但是要讓他天天在那種地方待著,對他來說無疑是種折磨。
他性情有些寡淡,偶爾喜歡就在家裡翻開一本書,品一壺好茶,有時雲羅過來看他,兩人也可切磋切磋棋藝。那樣平淡卻溫馨的生活才是他所習慣的。
他皺眉,也是不懂這些富二代的紈絝子弟怎麼愛那種醉生夢死的地方,人人都知菸酒傷身卻也迷戀那種上癮的虛無迷戀,或許這就是每個人的追求吧。
他喜茶擅棋,從前雲羅便嫌棄他太過古板,跟不上她快而狂的節奏。
“不然怎麼玩?難不成去你那齋院一般的別墅喝茶下棋?”
祝旭抿了一口二鍋頭,挑眉調侃道,他倒是清楚這邵醫生的脾性,有些清心寡慾,這樣的他也不知道當初雲羅是怎麼眼抽看上他的。
“喝茶倒是沒問題,這下棋……五子棋我倒是會。”左岸表示很無奈。
“……”邵東棋扶額,真想裝作不認識這些人,有的人高山流水的藝術雅興是不需要讀者的,他們自己就能在孤寂中體會意境。而非一群人觀摩學習一樣地去馬馬虎虎地應付玩樂,那樣對邵東棋來說是一種褻瀆。
是以邵東棋再次想要站起身,然後又是被祝旭一把按了下去。
“急什麼急?咱來個好玩兒的。”祝旭邪邪地勾唇,眼底盡是笑意,一張金燦燦英俊帥氣的臉晃得眾人眼花。
“五子棋?”左岸有些期待。
“去你媽的五子棋,能不能成熟一點。我們玩跳棋怎麼樣?”沈從雲洋洋得意。
“能不能都正常一點,都錯了,我們一起……搓麻將去。”祝旭道。
“……”左岸。
“……”沈從雲。
“……”邵東棋……忍無可忍再次起身……
“別啊老兄,你走了我們就三缺一了~”祝旭悲情挽留。
於是某茶樓高階包廂裡,某四個帥炸天的男人正一本正經地一起用百度研究怎麼打麻將,其認真程度簡直讓人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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