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初生的牛犢,誰也沒有多少經驗,一個敢說一個還真敢聽。
不過當下文靈覺得現在就問歐陽成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著晚上顧潯過來的時候問他一問。
初嘗雲雨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不惦記。
顧潯晚上過來,連帶著洗漱的時候臉上都揚著笑,文靈看著顧潯的模樣問道,“今日我身上的藥,可是你擦的?”
顧潯想了一想,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看你身上都是紅痕,我就問姑姑要如何,姑姑說她備了藥,我便讓姑姑為你上藥了。”
主要是吧,昨夜二人已經坦誠相待了。
文靈是累的直接睡著了,但是他卻精力十足,想要給文靈上藥,但是看見文靈鍛被下的嬌軀,有些地方不自覺的就抬頭了,只得自己去冷靜,讓姑姑為她上藥。
“長安……”顧潯頓了頓,“那你身子可是好些了?”
文靈一看顧潯的神色,小臉一板,“不好!”
顧潯一怔。
說實話,因為昨夜被掩在被子裡,後面又熄了燈。
加上文靈哼唧了一聲後,沒有讓他停下,他沒看見文靈臉上的神色,反正自己確實是開啟了世界的新大門。
“長安,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好?”顧潯小心道。
文靈看他小心翼翼的,才軟糯低聲道,“好疼的。”
顧潯一怔,聲音更小心了,“現在還疼?”
文靈搖搖頭,紅著臉說,“昨夜疼,今夜你要是還要的話,去找太醫拿些止疼藥行嗎?”
聽到文靈如此說,顧潯也不由得嚴肅的對待這個問題。
“那……那你今日好好歇息,明日我再尋太醫拿些藥。”顧潯說道。
“好。”見他如此說,文靈可算是放下心來。
二人晚上才蓋著棉被純聊天。
提起當日得到杜仲信件之事,顧潯的內心仍舊是那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我得知真相後,腦子裡便恢復了一些記憶,就一直想著,為何死的不是我,而是母后和皇兄。”顧潯提及當日的事情,“像是一頭撞進了一張大網,我便無法醒過來,腦子裡一直重複著父皇的話,連做夢都是如此。”
哪怕是此刻提起來。
顧潯口中也有那一股文靈無法感受的悲哀。
文靈無法感同身受,好一會兒,側過身,埋進顧潯的頸窩,“阿潯,他們肯救你不是因為對別人來說值不值得,而是對你母后和顧凜來說,你活著他們就值得了。萬人萬事,不該是由旁人定論,而是做這件事的人自己,他是否心甘情願。”
“可為何是我?”顧潯闔眼,雖是如此問,可是心底顧潯也問自己。
是因為母后和皇兄,都想他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