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芬邊走邊想得了藥,把李穀雨賣了就有錢可以翻新一下家裡的屋子了。李新雨也可以去上學了,那個張富貴家那麼有錢,李穀雨去了肯定享福,她也可以時不時去討點生活費。
王淑芬覺得她把李穀雨送到了金窩銀窩,因為張富貴家那麼有錢。肯定也不需要她下地掙分什麼的,說起張富貴家以前可以說是十分貧窮,但是當改革開放以後。
他鑽了政策的空子跟著別人拉貨賣貨發起了家,成了最新一批的萬元戶。所以即使他唯一的兒子是個傻子,也沒人笑話他。因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家有錢啊!
王淑芬就一邊想著一邊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樹前,那棵樹和小山村的老槐樹一樣。都是已經見證了好幾代人的成長,老話說樹有靈,向它傾訴自己的苦惱。它會選擇心善的人去幫助他。
王淑芬看著眼前的樹,就想向樹神祈求能夠保佑李大同好起來。正準備跪下的時候,從樹後面走出來了一個年齡大約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見王淑芬一驚,就開口問到“你來這裡是看病的?還是拜樹神的?”王淑芬看到眼前的男人,已經彎了一半的腿又直了起來說“我…我是來求藥的”
“求藥的?那為何不進去,反而在這樣跪拜樹神呢?”男人十分不解。“那個…因為我家男人出了事...我是來尋藥的,但是看見老樹,想起樹靈。就想先拜拜再進去。”
“這個樣子啊,那你先拜樹神吧!”男子一副瞭然的申請。“不...不用了,我還是先去求了藥,再出來拜吧!”王淑芬想起此行來的目的是為了弄到那藥,也就收起來拜樹神的心思了。
“我就是這個村子的醫生,我叫付遠山,你可以叫我付醫生。”男子見她求藥就表明了身份。王淑芬趕忙到“付醫生啊!我家男人...他...唉!”王淑芬雖然想好了求藥的說辭,但是大夫是個男人,讓她有一點說不出口。
“沒關係,慢慢說,咱先進屋吧!我這裡地勢高,風冷。可不要你來求藥反倒染上風寒,這樣就不好了。”付遠山說著就往小木屋走去。
王淑芬趕忙跟上,進了屋付遠山順手關了門,然後坐在了正對門口的桌子後面,然後示意王淑芬做到對面。王淑芬坐下後,付遠山開口道“你剛才說你家男人怎麼了?”
“這個...他在房事那方面不行,我也總提不起性質。想過來問你拿點助興的藥。”王淑芬比較這是個女人,面對男大夫說這些話,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哦?不能行房事?那你這不就是守活寡啊!你丈夫真沒眼力勁,放著你這麼一個女人卻是個太監。”付遠山語言輕佻,手也不安分的拿起王淑芬的手捏索這。
王淑芳雖然已經年近中年,但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這付遠山聽到王淑芬是尋這種藥也起了歹心,以為王淑芬慾求不滿,才來找他的。
“付醫生...你別這樣。”王淑芬嘴上拒絕這,手也往後抽,但是抽的那個力氣對付遠山只是撓癢癢。付遠山對她的推辭理解為女人面薄,不好意思欲說還休。
“別這樣?別哪樣啊?是別碰你?還是別幫你解決問題啊?”付遠山見王淑芬的樣子,更加大膽了起來,直接從座位上站起。繞道王淑芬後面輕撫著她的面頰,又順著摸她的脖子,還把嘴靠近王淑芬的耳邊說話。
王淑芬自從李大同癱瘓後,李大同就再也沒有碰過她,她每次都使出全力去挑逗他,都無濟於事。而且李大同因為癱瘓的事脾氣變得十分暴躁,動不動就打罵她。
曾經的王淑芬何曾經歷過李大同這樣的對待,所以她對李大同心裡就窩了股火。而現在付遠山對王淑芬的挑逗,讓王淑芬難以招架。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這個時候的王淑芬哪裡還經得起男人的挑逗呢?
王淑芬被付遠山摸得興致高漲,身子也軟了下來嘴裡也在嗯嗯啊啊的喘息這。付遠山見時機成熟,就輕咬王淑芬的耳垂。
對著她耳朵說“你說呀,你是讓我別這樣,是別那樣啊?你告訴我呀!”付遠山說話的同時,手漸漸下滑,摸到王淑芬的老白兔。還象徵性的捏了幾把,這惹得王淑芬又軟了幾分。
付遠山也忍耐不住了一把將王淑芬抱起,就向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