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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瑛之嘴角一直流露著笑。
“歐陽思聰……死了。”
夜瑛之根本就不相信這種話，說：“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歐陽思聰一直都在人間，而且他身體看起來很健康啊。”
鳳袂淵就是怕夜瑛之醒過來的時候，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所以一直都沒有離開。
“我根本就沒有必要騙你……”
夜瑛之其實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但是自己就是不願意承認。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歐陽思聰一直都那麼的健康，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
“你一定就是在騙我……難不成我醒過來了不好嗎？你是要氣得我直接睡暈過去嗎？”
鳳袂淵內心有一點崩潰：“我要是有心讓你暈過去的話，你根本就不會活這麼長時間。”
夜瑛之哪怕是知道真相，也絕對不可能說出來。
夜瑛之就是這樣一個人，再多的事情都喜歡憋在心裡，有的時候還喜歡自欺欺人，但是都沒有夜瑛之清楚。
夜瑛之可能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內心。
“但是他怎麼可能……你們都一直在說禍害遺千年，他怎麼可能死呢？”
鳳袂淵忍不住的問：“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想過魔嫣嗎？”
夜瑛之已經徹底快崩潰了：“這件事情跟魔嫣又有什麼關係？”
鳳袂淵最能看透夜瑛之的心思：“那我就要告訴你有什麼關係……當初，思明星君要死的時候，魔嫣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但是我們一直都在說她自欺欺人，好像第一個說的人應該是你……”
夜瑛之已經徹底絕望了，說：“但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只有一個……歐陽思聰，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只是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而已。”
鳳袂淵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問：“那他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的話，心裡面得要有多難受？”
在鳳袂淵眼裡，夜瑛之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夜瑛之停頓了一下，問：“要是他死了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
鳳袂淵忽然被夜瑛之說的話愣住了，問：“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夜瑛之深吸了一口氣，說：“你明明知道他這一個人……一直都那麼的倔強，有什麼事情都喜歡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裡面，但其實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歐陽思聰心裡面是多麼的無助。”
鳳袂淵揉揉她的肩膀，說：“如果就是因為這些事，你心裡面還有一點悔恨的話，那你就給我好好活著，哪怕是想盡辦法救他。”
夜瑛之現在心裡面卻異常的難受，問：“你說還有機會把它給救活嗎？”
鳳袂淵只能安慰她：“只要你覺得有可能，那就是可以救活。”
夜瑛之非常的絕望，說：“我的確是覺得有可能啊……但是我每次都自以為是，這一點你們也是清楚的。”
鳳袂淵明明知道，已經無能為力了，但還是堅持說：“那你這一次就別自欺欺人，好好的努力，一定要讓他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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