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婚約,她沈鳳琪就是蕭家的人。
沈鳳琪也只能低頭一笑。
沈鳳琪藉著“補妝”的名義離開了。
—火車站廁所—
沈鳳琪一個人落淚。
眼淚流下來的感覺不好受,撕心裂肺,但還有點解脫的意味在其中。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沈鳳琪的耳中:“有意思嗎?”
他的聲音竟如此的醇厚,如此的安心。
沈鳳琪擦乾淨眼角的殘淚,收拾好心情問:“你怎麼在這?”
此人正是赫連蕭。
赫連蕭笑了:“這裡是火車站,我為什麼不能來?難不成這是你家開的。”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鳳琪停頓了一會,嚥了一下口水:“這是女廁所。”
赫連蕭也有點尷尬。
要是他說:看見她了之後,就莫名其妙的跟進來了。
她會信嗎?
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赫連蕭輕咳:“我看見你目空一切,神情恍惚,為了防止你想不開,我冒著被當成色狼的危險,義無反顧的進來了,你竟還質疑我,太讓我失望了。”
還好女廁所沒有人,不然赫連蕭真的會有被扔出去的危險。
這裡的女廁所也不可能會有其她人。
她們都被教育成了一個封建怪物,很少有人敢獨自來廁所,她們情願憋著。
而且怎麼可能會有女人獨自一人,前來北平打拼,也只有沈鳳琪會這樣吧!
沈鳳琪捂嘴一笑:“好像這些詞不是這麼用的,不過……謝謝。”
沈鳳琪把赫連蕭活活的拖出去了。
一個男人在女廁所的確……很尷尬……。
赫連蕭盯著沈鳳琪嘴角的笑意,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