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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得貴領著孫兒大寶滾了一身野驢嚎家的塵土垃圾,出得野驢嚎家來,一路上心情沉重,喉嚨哽咽,回到家裡把門一關,就爬在土炕上“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大寶看著他爺爺哭了,一下子傻眼了,呆呆地站著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大半天,大寶走到爺爺身邊,一邊推一邊喊道:“爺爺!爺爺!”劉得貴從土炕上爬了起來,大寶看著爺爺滿臉的淚水,就伸出小手給他爺爺擦淚。
劉得貴把大寶抱住說道:“沒事孩子,爺爺給你做飯。”
劉得貴在地上臉盆架子上揪過一塊『毛』巾來擦了擦眼,然後把『毛』巾重新搭到臉盆架子上,出到門口撿了一把柴火,回來生火做飯。
劉得貴一邊生火做飯,一邊想道:“人家這是欺負我孤兒老頭家裡沒人啊!就往死的欺負!人家那家裡有人手的,她敢嗎?”
劉得貴飯做好了,給大寶盛了滿滿一碗。大寶一邊吃飯一邊望著他爺爺,半晌說道:“爺爺,我以後不出去玩了!”
劉得貴看了一眼大寶說道:“出去離他們遠一點兒!那都是些壞孩子!”
大寶邊吃飯邊點了點頭。
第三天的上午,肥豬、馬二炮、賴『毛』狗還有幾個孩子又到河邊玩滑冰去了,這時肥豬就說:“那天,那個殺人犯的兒子跟著他那倔驢爺爺到我家去了,找我父母親去了,說我打了他。我母親就打了我一個嘴巴子!到現在我的臉還疼呢!”
肥豬剛剛說完,馬二炮就接上了,說道:“可不是嘛,他爺爺領著他還去我家了呢!那天我家正吃中午飯呢,我媽媽給我做的我最喜歡吃的貓耳朵,裡面還有粉條呢!我剛剛端起來吃,還沒吃了幾口哪,那個小雜種就跟著他那個倔驢爺爺來我家了。”
肥貓就問道:“哦,也去你家了?”
馬二炮氣呼呼地說道:“可不是嘛!”
那些小孩子們就催著馬二炮說道:“快說,後來怎麼樣了?”
馬二炮繼續說道:“那個雜種的倔驢爺爺就和我爸說,我打他了,那個倔驢還把他拉到我爸爸面前讓我爸爸看他臉上的黑青。我爸爸隨手就狠狠打了我一個耳光子,一下子把我打得連飯帶人就爬在我家炕上了。我的一碗貓耳朵都灑了。這還不算我爸又在炕上找過一個笤帚來,然後把那笤帚『毛』往回一擼『露』出個笤帚棒子來,把我按倒在炕上往死裡打。”
這時一個名叫常『毛』兔的小孩說道:“哎呀,你爸那麼厲害地打你呢?要是把你打死了,你爸爸媽媽就沒有兒子了,現在計劃生育都不讓生了,你媽媽都做了手術了吧?”
馬二炮說道:“可不是嗎!我媽媽做了手術,她經常說天氣一變化,她的刀口就又癢又疼。”
另一個名叫黃『毛』子的小孩問常『毛』兔道:“哪你爸爸不打你嗎?”
常『毛』兔說道:“我爸爸不捨得打我,可是我媽媽打我呢,我媽媽打我的時候可狠哪!脫下她的鞋來打我呢!”
黃『毛』子說道:“哎呀!哪你媽要是穿的高跟鞋,不把你打成篩子了!”
這時肥豬搶過話來說道:“什麼、什麼高跟鞋的,『亂』七八糟,還是馬二炮先說,那殺人犯的兒子跟著他倔驢爺爺去了你家的事情。”
常『毛』兔說道:“哎,對、對、對!還是說你爸把你按倒在炕上拿個笤帚把子打你呢!後來呢?”
馬二炮接著又說道:“後來嘛,事情就更嚴重了,我爸我媽打起來了?”
常『毛』兔很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又你爸和你媽打起來了呢?”
馬二炮說道:“我爸按著我往死裡打,我媽為了護我一把就將我爸推倒,我爸嫌在那個倔驢面前丟人,就一咕嚕從炕上爬起來,把我媽一下子按倒在炕上,兩個人就互相往死裡打!後來我媽媽的嘴也流血了!”
那幾個小孩子一起驚訝道:“啊?流血了?”
黃『毛』子問說:“流血了是不是就快死了?”
馬二炮立刻反對說:“胡說!”
黃『毛』子說道:“沒有胡說,你看那殺豬不是流那麼多血就死了?”
“不對!殺豬要用刀子呢,他家爸爸也沒有用刀子呀!”肥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