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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花把她丈夫郭三『毛』好好教訓了一頓,然後又接二連三地追問道:“野草公社誰的權利最大?”
郭三『毛』說:“那還用說,肯定是書記的權利最大嘛!”
吳俊花撇了撇嘴罵道:“虧你還知道這些。人們常說‘朝裡有人好做官!’‘有錢買的鬼推磨!’但是咱們其一朝裡沒人,其二又沒錢給領導送。但是老天相助!這個新來的公社書記是個『色』鬼!從他第一次來黃嶺村,他就死死地盯著我看,那投來的目光就是『色』眯眯的,不正經。這類眼光我見得多了,那都是『色』鬼們見到美女之後慾火中燒,閃爍不定的目光。他想要我我就給他,但是他要了我,可就不能白要了,他就得給我辦事!現在有多少當官的不是憑他老婆的褲腰帶爬上去的?”
郭三『毛』聽了這一席話,如雷貫耳,如夢初醒,倏然一下子把他老婆抱在了懷裡,說道:“俊花,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你是一個好老婆,好女人,以後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堅決支援你!”
五天之後的一個下午,公社書記趙潤田又來了。
趙潤田在大隊給大隊幹部們訓了一下午話,晚飯時照例又來到了吳俊花家裡。
吳俊花給炒了兩個肉菜,做了一個炒雞蛋,又做了一個紅燒豆腐,然後又把大隊拿來的好酒給擺上。
趙潤田又喝了一大瓶白酒,喝得酩酊大醉。
吃完晚飯後,郭三『毛』就藉故離開了。
吳俊花給趙潤田準備洗漱的熱水,趙潤田看著郭三『毛』走了,就又開始動手動腳了。
吳俊花推了推趙潤田笑嘻嘻地說道:“別這麼心急嘛,以後有的是時間。”
趙潤田說道:“我等不及了,你今黑夜過來吧!”
吳俊花說道:“要是被我家男的發現了怎麼辦?”
趙潤田說道:“你趁他睡熟了悄悄跑過來不就行了?”
吳俊花笑了笑說道:“我試試啊,不能保證!”吳俊花說完就投給趙潤田一抹動人的微笑,轉身離去了。
吳俊花回到了西廂房洗漱完後就鑽在被窩裡睡下了,睡到快半夜的時候,郭三『毛』就和吳俊花說:“你去吧!”
吳俊花故意問道:“去哪裡?”
郭三『毛』說:“去正房睡去。”
吳俊花問說:“你不吃醋啊?”
郭三『毛』笑了笑說道:“老婆大人是出去辦大事呢,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吃醋呢?”
吳俊花說:“我今夜就和他說這件事情,看他答應不答應?他若不答應,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吳俊花說完就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輕輕推開屋門,出了西廂房。
她轉身把門帶上,看到正房的燈還亮著,就款款地躡手躡腳地向正房走去。
到了正房門口,輕輕一推,那房門就開了。
吳俊花進去一看,那趙潤田已經酒醒了,一個人躺在被窩裡拿著一本書,在罩子燈底下看書呢。
這盞油燈是大隊特地給趙潤田準備的照明燈具。
這個油燈上安裝著一個玻璃燈罩,在油燈的一側裝有一個轉動的小滑輪,用兩個手指捏住那個小滑輪來回轉動就可以調節燈捻,增強或降低油燈的亮度。而那個玻璃燈罩,則防風,聚光,又減少煤油煙霧,讓煤油在玻璃罩裡燃燒得更加充分,從而增強油燈的亮度。
趙潤田正躺在被窩裡,一隻手伸出被窩外面,拿著一本書,在油燈那昏暗的燈光下看書呢。
不知道他是真看書呢,還是打發這難熬的等待吳俊花到來的焦躁時刻呢?
當他聽著西廂房的房門一響,就興奮地渾身湧過一陣熱浪,他期待是吳俊花從西廂房出來,往正房走來。
一會他放下書本,靜靜地傾聽,是不是吳俊花過來了。緊接著他就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從西廂房緩緩向著正房飄逸而來,他的心就快窒息了!
他迫不及待地盼望著的時刻就要出現了,但是為了掩飾,他仍舊裝著認真看書的樣子。
但是最終還是慾火佔據了上風,當他聽到房門響動的那一刻,就把書扔掉,“噌”地一下,從被窩裡竄了起來,跳到地下,一把將吳俊花抱起來就放到他的被窩裡。
然後轉身將房門『插』上。就飛塊地跳到炕上,鑽進被窩裡,把吳俊花緊緊地抱在懷裡,瘋狂地撫『摸』親吻……。
吳俊花嬌滴滴地推了推他說道:“你先慢點,咱們先說一會悄悄話好不好?”
趙潤田按捺不住“呼呼”燃燒著的慾火,但是為了讓吳俊花高興,也只好暫先把到嘴的肥肉推遲一會享用,先答應吳俊花的要求。於是亟不可待地說道:“哎呀,我的小美人,我想死你了!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吧!”
吳俊花問說:“你知道我今年多大歲數嗎?”
趙潤田說道:“二十三歲?一般結了婚的女人都應該有二十三四歲了吧?”
吳俊花說:“我今年才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