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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疙瘩老伴聽到牛蛋子家兩口子出事了,也和她兒媳『婦』相跟著上了石板坡上看望牛蛋子和醜女子去了。
二人一進門看著站著滿滿一地下人,人們給二疙瘩老伴讓開一條縫,兩人側著身子擠了進去。
這醜女子正給人講述她的苦楚,突然看著二疙瘩老伴和她兒媳『婦』進來了,於是又勾起她更加強烈的悲傷回憶。
二疙瘩老伴坐到了牛蛋子家土炕邊上,她的兒媳『婦』攙扶著她站在一邊。
這二疙瘩老伴就衝著醜女子和牛蛋子說道:“大妹子、大兄弟,你們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做哪些想不開的事呢?人不小心遇上意外了,那是沒辦法的事,可是你們怎麼能故故意意地把自己往那死路上送呢?”
醜女子只一個勁地悲傷哭泣,不再說話了。
牛蛋子也壓著嗓子“哧哧哧哧”地抽噎著。
人們也都納悶,為什麼她們兩一見到二疙瘩老伴和書生媳『婦』哭得更厲害了?
這時人們以為她們兩家新近剛剛都遭遇了不幸,可能是同病相憐吧。
二疙瘩老伴和書生媳『婦』看著醜女子和牛蛋子如此傷心,心裡也激起一股一股的同情、傷心,於是也經不住陪著掉下了熱淚。
大半天,二疙瘩老伴勸慰道:“不管怎麼樣,你們總算是活過來了,這就好,要不你們兩把腿一蹬,留下孩子怎麼活呢?最難過的是孩子。……大妹子、大兄弟!天無絕人之路,沒有過不去的坎,凡事還是要多想想辦法,不要走絕路。”
“是啊,凡事想得開一點!”人們又勸慰道。
二疙瘩老伴又勸說道:“你們兩都活過來了,一家三口又團聚了,應該高興才對呢。不用再傷心了。小心哭壞了身子。至於貓女子的事情,你們也都是好意,她走就走了吧,不用多想了,說不定人家在陰曹地府過的比咱們還好呢!”
一句話把醜女子說得“哇哇”的哭起來了!
二疙瘩老伴頓覺一陣尷尬,她心裡想:“為什麼醜女子兩口子見了我悲傷的更厲害了,我越勸說,越是哭得厲害。難道說我哪句話說的不合適了嗎?讓人家更傷心了嗎?你看看這事情鬧得……”
二疙瘩老伴從頭回憶了一下,自己一進牛蛋子家門的一舉一動和說的每一句話,看看有哪一句說壞了,說得讓人家不高興了。
二疙瘩老伴怔怔地想了半天,覺得她每一個舉動沒有不得體的地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說壞呀!
那這是怎麼回事呀?
地下站著的人也都愣了,都覺得這醜女子兩口子怎麼一見到二疙瘩老伴就哭成這樣?剛才還好好的給人們講述她們在大隊辦公室上吊的事嘛,怎麼二疙瘩老伴和她兒媳一來,哭得連話也說出不來了。
正在人們遲疑之際,醜女子又揪過一條『毛』巾來使勁擦了擦眼淚,然後衝著二疙瘩老伴說了一句話,這一句話就更讓人們“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醜女子說道:“我們見著二疙瘩大哥了!”
“啊??”眾人一陣愕然!
二疙瘩老伴和兒媳『婦』也頓時愣到那裡,半天沒了反應。
地下的眾人們發呆了許久,慢慢回過神來,做出了一致的判斷:這醜女子還沒有完全甦醒過來,她在說胡話……要不就是那上吊的繩子勒得時間太長,把腦子給勒壞了。反正這是在說胡話呢!
於是,地下站著的人又開始重新審視醜女子和牛蛋子兩人的外表和精神狀態,看看是不是兩人瘋了?
於是地下這麼多雙眼睛疑『惑』地在醜女子和牛蛋子兩人的臉上、身上掃視著,搜尋著。極力想從她們的身上找出答案來。
然而人們看了大半天,沒有發現她們兩與常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二疙瘩老伴和兒媳『婦』則做出了另外一種解讀:她可能說的是在老頭子(公公)臨死前見到過。
於是二疙瘩老伴就好奇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家老頭子呢?”
醜女子兩隻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二疙瘩老伴,很認真地回答說:“今天”。
“啊??”
大家驚愕得一個個眼睛都瞪得拳頭來大!
“這二疙瘩老頭死了已經好幾天了,她怎麼會在今上午見到呢?莫不是遇見鬼了?”屋子裡所有的人都一致質疑道,並同時人人身上冷了一股子。
這時,牛蛋子也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是的,我們見到二疙瘩大哥了!”
人們在地上緊張得就快抽縮成一個個鉛球了。
醜女子接著說道:“我們兩今天下了陰曹地府了,見著了二疙瘩大哥,見著了我們家貓女子,我們家貓女子經常和樹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