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上神色莫名,這個肖清風一向狡猾,此刻也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
空城熙把玩著手裡的槍,對肖清風說道:“你知道就好,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不然我手裡的槍要是走火了,你可就笑不出來了。”
“誒,”肖清風擺了擺手,一臉惋惜地對空城熙道:“空二少爺長著一雙做菜的好手,怎麼學著玩槍了,想必這槍是那個叫睚眥的吧?空二少,你會用麼?”
聽著肖清風挑釁的聲音,空城熙握著槍的手緊了緊,不鹹不淡地回道:“怎麼?你想試試麼?”
肖清風見空城熙不上當頓覺無趣,不再激怒他,反而找個了椅子坐了上去,完全打算沒有尋找解藥的樣子。
“肖清風,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樣?你以為你坐在這裡就不用找解藥了麼?你喝了有毒的水已經快要兩天了,再不解毒恐怕就來不及了。你想在這耗著,我們有的是時間,就是不知道你體內的病毒給不給你時間。”空效忠看著肖清風不急不慢的樣子,開口說道。
誰知肖清風卻不甚在意,坐在椅子上笑著回應:“急什麼,我這不是正在想呢麼!說實話,這解藥我之前壓根就沒打算用過,現在讓我找,我還真是有點記不得了……”
“別耍花樣,快找!”李木臣走向肖清風,踹了腳肖清風坐的椅子,肖清風的身子晃了晃,差點就摔下來了。
“小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暴躁。”肖清風感慨一句,起身,終於開始尋找解藥。
肖清風在空效忠三人的眼皮子底下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翻過去,尋找著病毒的解藥,空效忠說得沒錯,他已經中了病毒兩天了,要是再不用解藥,恐怕就真的沒救了。
可他又不想讓空效忠他們這麼快就得逞,所以想盡辦法拖延著時間,消磨著他們的耐性,反正現在他們也不會拿他怎麼樣,若是能讓他們生氣,那不就有好戲看了麼!
肖清風雖是這麼想著,但奈何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虛弱和胃裡的翻滾,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臟的變化,那種心悸和難受,讓他有些無法承受。
最後,肖清風終於來到一個透明藍色的櫃子面前,從裡面拿出一管細針,不由分說地扎進自己的身體裡,藥液順著針管流入血管,肖清風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就是注射用的解藥,我已經找到了!”
聽到此話,李木臣第一時間上前搶過肖清風用過的針管,空效忠和空城熙則去檢視肖清風方才拿出針管的櫃子,可那櫃子裡什麼都沒有,空城熙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麼了?”李木臣看著空城熙的神情變化,出聲問道。
“解藥只有一隻。”空城熙冷著臉,對李木臣說道。
李木臣驚訝地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將針頭比在肖清風脖頸前,問道:“其他的解藥呢?”
肖清風笑了笑,舉起手,說道:“我剛剛可說了,我從來都沒想過用這個解藥,所以我怎麼可能大批次製作呢?方才我用的那支是唯一一支,現在,我這裡可是什麼都沒有了哦……”
李木臣看著肖清風欠揍的神情,真想一針扎進他的脖子,可空效忠卻擺了擺手制止了她。
空效忠神色未變,問道:“解藥的配方在哪?”
“你不會以為,我會留下配方吧?你未免也太天真了!”肖清風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