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先前我們在礦洞之下遇到的白骨。
這些人到現在還躺在了礦洞的地下,肯定是因為出事之後,礦場主有瞞報的現象,因為根據法令,如果出現重大死亡事故的話,礦場可能就要採取停業整頓和整改,甚至有可能會關停。
礦場採取隱瞞、或者不積極態度,使得這幫本來有希望存活下來的礦工們,最終在絕望之中死去。
對於這件事兒,必須得有人站出來負責。
我們因為著急回京,沒辦法督辦,但這件事情需要跟當地說明。
那些貪婪的傢伙,必須得有人受到懲罰。
天理昭昭。
瞧見李洪軍還記得此事,我心中縱然是有許多的想法,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個哥們兒,還是知曉輕重的。
離開礦場的時候,工作組並沒有全部撤走,而是留了半隊人馬處置相關事宜,而當天的天色已晚,我們便留在了市裡面歇息。
一路上,我都與小和尚乘坐同一輛車,路上的時候,我與他聊起了小和尚的師父永興法師來。
對於堂堂一位妖王,最終卻剃度出家的事兒,我其實還是很感興趣的。
然而從小和尚口中,我卻得知那位老法師,與別人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晨鐘暮鼓,他顯得十分低調。
他甚至都很少施展手段,顯示出自己是一個修行者。
他完全沉浸在了出家人的世界裡。
這種境界,對我來說,其實是一種啟,也許是我找到內心平靜的一種方向。
當然,我也並非是想要出家。
畢竟作為年輕人,即便不是夜行者,有的時候,對於異性,還是抱著許多期待和嚮往的。
年輕人火力壯,時不時還得洗洗內褲。
等在市裡的一家招待所停留的時候,我來到了墨言的房間。
小和尚師從移山大聖,手段繁多,佈置了一個靜音場域,讓別人聽不到內中情況之後,我問他關於體內魔頭之時。
這一路過來,他其實差不多已經摸透了去。
在燃燈古佛舍利子的鎮壓之下,那魔頭即便是還存在於他的身體裡,但也被擠壓到了一個很狹窄的地方去。
而且它只是保留了一個媒介與出口,隨時都能跨空而來,並非是留存於此。
所謂的媒介,便是他身上突然多出來的十八顆骷髏頭紋身。
這是他在那絲繭之中的時候,那附身魔頭用他師父妖元凝聚,最終凝聚而成的東西。
這些骷髏頭,能夠在小和尚與人拼鬥的時候,提供源源不斷的妖力。
而如果達到了一個透支的狀態時,那魔頭就會跨空而來,試圖再附著到他的身上。
但燃燈古佛舍利子,卻並不會讓這種事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