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我為之震驚,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人,完全看不出一個家庭婦女的影子。
我笑了笑,沒有跟她繼續聊。
等到了醫院,將兩人送去洗胃之後,我接到了馬一岙打來的電話,他問我這邊情況怎麼樣了。
我把事情跟馬一岙說起,他聽我說完,趕忙說道:“你在那裡看著,別讓她走了,我現在馬上就趕過來。”
他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
差不多一個小時,馬一岙才跟吳老鳩趕了過來,而這個時候劉喜梅和王大頂都已經洗過了胃,徹底脫離了危險,目前在病房裡躺著。
馬一岙瞧見我,問人在哪兒,我指著病房,說在裡面呢。
馬一岙問:“報警了沒有?”
我搖頭,說沒有,因為不確定這件事情的性質是什麼,所以暫時沒有驚動警方;另外你不是說要過來麼,我想等你問完再說。
馬一岙點頭,說對了,這事兒咱們先過手——對了,有查出來中的是什麼毒麼?
我沒有,這兒的技術條件不行,殘渣樣本我已經保留了,但具體的構成,估計得由公安機關的技術部門才能鑑定出來。
馬一岙說走,去會會那女人。
我跟著他往病房那兒走去,一邊走,我一邊問譚師傅的情況,馬一岙告訴我,說譚師傅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有點兒消極和頹廢,跟公安機關也不配合,我問了一下,裡面倒是挺規矩的,沒有對他動手腳,號子裡也沒有人敢欺負他。
我忍不住笑了,說廢話,就號子裡面的那一幫人,有能幹過他的麼?
走到了門口,我對馬一岙說道:“小心點,那女人有點難纏,精明得很。”
馬一岙點頭,說我曉得。
推門而入,屋子裡三鋪床,中間空著,靠窗一邊的躺著王大頂,而靠牆這邊,躺著劉喜梅。
盧本才坐在屋子裡,守著兩人。
瞧見我們走了進來,一直躺著的王大頂下意識地就坐了起來,馬一岙看了他一眼,對盧本才說道:“把這位大哥扶出去透透氣。”
王大頂不願,低著頭說道:“醫生吩咐了,我需要靜養。”
馬一岙平靜地看著他,說是麼?需要打電話叫你媳婦過來陪你麼?
那人一聽,立馬慫了,在盧本才的攙扶下離開。
馬一岙走到了劉喜梅的跟前來,朝著她伸手,彬彬有禮地說道:“你好,認識一下,馬一岙。”
那個稍有姿色的女人瞧了一眼帥得跟明星一樣的馬一岙,臉色稍微好看一些,與他伸手握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的意思,已經跟你們的人說過了,這件事情,我真的幫不了……”
馬一岙搖頭,說沒,我只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而已,沒指望你別的,對了,你信命麼?
啊?
他跳躍性的提問,讓劉喜梅為之一愣,好一會兒,方才說道:“信吧。”
馬一岙又問道:“那你迷信麼?”
劉喜梅猶豫了一下,說這個不信。
馬一岙露出了一口白牙,說道:“不信啊?我倒是會一些招魂的手段,這樣,正好你在,我把林松的鬼魂給引過來,我當場問問,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說好吧?”
劉喜梅警惕地看著他,說你說什麼鬼話呢,人過了頭七,魂都已經歸了地府,投胎去了,怎麼可能招得回呢?
馬一岙笑了,說你不是不迷信麼,怎麼還知道頭七啊,投胎這事兒呢?
劉喜梅有些結巴,說老輩人都這麼說的嘛。
馬一岙從隨身的包裡摸出了一張白布來,將它掛在了床頭上,然後說道:“你說的那個呢,是正常情況下的,但你丈夫林松卻不是啊,他屬於暴斃,心裡面有怨氣,不肯離開,所以一直都在徘徊呢,我正好幫他把這心結的扣子給解了,讓他不要再纏著你,免得到時候變成迷失心智的厲鬼,你說對吧?”
劉喜梅聽得毛骨悚然,左右打量,說啊,他纏著我?他在哪兒呢?
馬一岙笑了,指著她的頭頂,說不就騎在你脖子上嗎?你難道,不覺得頭,有些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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