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蘭衿胸中的情緒也是壓抑許久,此時爆發便很有點收勢不住的意思。
她往旁邊再走了兩步,別過身去,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一字一字冷厲又清晰的繼續說道:“父親就是太重義氣了,這封奏摺上面請辭的理由找的再委婉,誰又有不明就裡的呢?落在陛下的眼中,就是我們不識抬舉。我並不是一時的義氣和私心才將這摺子扣下來的,這也是我思慮良久才做下的決定,我們這麼做,全都是為了父親,為了我們鄭家。就是在之前,陛下削了武家兵權的時候,就已經是個態度了,他打壓定遠侯府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而現在,晟王和武家二姑娘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陛下就更不可能再對他們改觀了。這種時候,我們默不作聲就好,又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去蹚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