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覺得是被人堵在了死衚衕裡,切身的體會到了一種無路可走的悲哀。
好半晌,她才撐著力氣稍稍坐直了身子,手指抖得不成樣子的指著跪在地上的武勖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清醒?就算不為了旁人,你自己的那幾個孩子你也不顧了嗎?你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叫鈺兒以後如何自處?你說我偏心?好,姑且就當是我和你父親偏心,既是如此,你現在也是為人父的,就更該為自己的親生骨肉們打算打算。弒兄殺弟,通敵叛國……你這是要把你那幾個孩子也一併逼死麼?你沒有想過,你走了這條路,我們武家最終會落個什麼下場?孩子們又會怎麼樣?你知道意味的為名為利,都不考慮後果的嗎?骨肉親情在你的眼裡到底算什麼?都是你進階的墊腳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