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門選拔中被公認第一的嶗山道士!
他修的是嶗山道法,在地域上屬於華東,理所應當的被分在了華東宗教局!
聽說來的人中有沈峰,我心中突然一暖,出聲道,“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你們怎麼連夜冒雨趕過來了!”
沈峰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嘿了一聲,“傍晚的時候我們就來到了這附近,大雨之夜又是陰氣最旺的時候,我們關副處長一定要來看看才心安,沒想到剛好撞上這齣好戲!這裡怎麼回事?”
我簡單的給沈峰講述了一下這裡的情況,並說多虧他們及時趕到。
沈峰嘿了一聲,“看來我們冒雨過來是來對了!”
我回道,“當然!”
在我和沈峰說話的時候,張奇門環顧了一下他的“兵”。
老黑被我帶著詛咒的離火灼傷了眼睛,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今夜也是不可能恢復的了;梁豔豔被那個穿著夜行衣的女孩制住,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而劉宏受了一下“摧心手”,本來不是特別嚴重,但是這個男人對他已經心生怨懟之意,暫時是命令不了。
而那個趙奶奶,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出手的打算,她竟然在小屋裡待著,正在掐羅小蓓的人中,應該是想將羅小蓓救醒。
環顧了一圈之後,張奇門發現他浩浩蕩蕩的大軍已經不在,只有他一個光桿司令了!
他咬了咬牙,“別以為你們來了這麼多人,老夫就會怕你們!”
說著他率先朝著沈峰和他的同伴發動的攻擊!
沈峰本來就有著很不錯的底子,和我分開的這些時間他也沒有虛度,一套嶗山的玄功拳打的大開大合,衣袖振動,頗有大家之風。
而和沈峰配合的那個人,好像是一個武術世家的人,他出拳出腳無比迅速,一看也不是尋常之輩。
在兩人的夾擊下,張奇門無法使用“摧心手”,不過這人居憫天七靈裡的首席不是浪得虛名,雙手猛然一推,將沈峰和那個男人同時推開了五六步遠。
我將雙手壓在了羅美靜的肺部和胃部,催動相炁,讓她將喝入和嗆進氣管裡的水都吐出來!
看到沈峰兩人同時後退,我忙出聲喊道,“小心點,這人是憫天教裡的魔頭,號稱憫天七靈的‘摧心手’張奇門!”
聽到我喊摧心手這個名字,門口打傘的那位輕輕哦了一聲,他將雨傘往地下輕輕一拋,“張奇門?這裡還是憫天教的大人物,真是失敬失敬!”
此時我莫約看清,這人額頭左側有一大片胎記,本應該算是破相,但玄門中的外在的面相,往往能轉成古怪的氣運!
這面相頗像是水壺裡的青面獸楊志!
丟卻了雨傘之後,他朝著緊身衣的女孩喊道,“張蕊,你來守門!”
叫張蕊的女孩打敗了梁豔豔之後,已經將梁豔豔捆了起來,她嗯了應了一聲,退到了游泳池門口的位置。
這是不想讓所有的邪徒走脫。
而長相如同青面獸的人,則朝著張奇門走了過去!
他讓沈峰和另一人退開,口中喊道,“我關心來領教名鎮四海的邪徒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這兩人說上就上,怕;片刻間打作了一團,頓時雨水紛飛,兩個人的身影像是纏著霧,在貼身而鬥!
隨著我相炁的透入,羅美靜終於嚶嚀了一聲,算是活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