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村裡還有其他外人,李厚德推測可能是來找吾自在的邪教徒。
他決斷的很快,馬上道,“四人一組,對這個山村進行搜尋,他們這麼多人,不可能全部走掉的。無論是遇到雷丹丹、吾自在還是其他的邪徒,一概擒拿,為了防止迷路,每隊以焰火為號!”
除了剛才去追貓靈婆婆的四人,剩下的十七人分成了四隊,分發了一種叫做焰火雷的東西,作為互相聯絡的標誌。
現在他們已經將落梧村當成了一個邪徒聚集的地方,雷丹丹可能會被冠以通聯邪徒,謀害上司的罪名,如果被抓到,怎麼都解釋不清了。
我本來想自己獨自行動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左寧也在這個山村裡,她和憫天教的右派有些關聯,如果和宗教局第六處遭遇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
我想先一步找到左寧,讓她趕緊離開。
但在此動亂之際,李副處長根本不同意我單獨行動,說現在的這個山村危機四伏,將我分到了張根武的小組之中。
張根武他們幾個在黑暗中前行的時候,我故意拉在了最後,看準時機,悄無聲音地閃到了另一處角落裡,脫離了他們。
左寧所住的具體位置我不知道,但在村子的中間見過她兩次,因此就往村子的中間走。
還沒走到村子中間,就看到外圍有一蓬大的焰火綻放,似乎有小組遭遇了什麼人,接著就聽到了交手的聲音。
我將村子正中的房門逐個推開,口中小聲地叫道,“左寧,左寧!”
然而這些房屋都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應。
難不成左寧已經離開了?
本來我想喊桃元幫我尋找,畢竟它尋人很有一套,但這隻桃元在宗教局第六處過來的時候,就不知飛到了何處去了。
它還是它,無組織無紀律。
找了一會沒找到左寧,卻來到了雷丹丹住宿的木屋這,我不覺一愣。
對於雷丹丹的逃走,我一直覺得蹊蹺,猶豫了一下,不自覺又朝這個木屋走了幾步。
然後我突然聽到,這木屋裡有輕微的聲音。
?
裡面有人?
想到這裡,我躡手躡腳的過去,一下推開了門。
然而我看到的是,這個屋裡被翻的一片狼藉,因為相法精進,我的眼睛在黑暗裡也看得極清楚,有一個男人還在翻找著什麼。
看到這個男人之後,我更是一呆。
這個男人就是剛才逃走的吾自在!
他怎麼在這兒?
在我推門的那個瞬間,吾自在就感應到了,他回過頭來看到我,兩人都站住不動了。
“你怎麼在這兒?雷丹丹呢?”我朝著他問道。
他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嘿了一聲,“我已經說過了,我也在找她!”
我反唇相譏,“我看你不是再找她,而是找她的東西,你在找什麼?同為相師,我勸你一句,你的地胎宮已經被發現了,裡面還發現了一個憫天教的邪徒。李副處長他們再找你,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
聽聞地胎宮被發現,吾自在神色一凜,不過繼而又道,“我為什麼要走?我做地胎宮有什麼錯,那是幫人從根本上改命。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過,為什麼有的人生下來就是王侯將相?有的人生下來就是盜賊草寇?那是因為在孃胎裡就已經註定,我冒著極大的風險,讓窮困者富裕,讓病痛者健壯,這有錯麼?”
吾自在有些氣憤填膺。
我納悶地問道,“你的地胎宮我見了,但那東西真能幫人脫胎換骨麼?”
吾自在馬上道,“這個山村是我偶然發現了一處活地脈,暗合我相法中的改命之術。讓人重新吸取營養,像是回到母體子宮之內,你沒發現地胎宮最下面,是類似一個母體子宮的形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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