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完全是佯裝,完全有能力對付剩下的這個河童。
在速度上,牙牙不落下風,河童讓水草瘋長的時候,牙牙雙手一揚,竟然能讓水草倒轉,反纏在河童的身上。
在控制草木上,牙牙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河童的這個水草本來是捆別人的,沒想到會捆在自己的身上,且捆的那麼牢固,就在剩下的那個河童掙扎之際,我縱身而上,一個離火之手按在了它天靈蓋上,滋滋的焚燒起來。
這河童放聲慘叫。
它的天靈蓋,實際上也就是那個碟狀物,裡面盛著水光一樣的東西。
被我離火手按住之後,那水光化作騰騰的霧氣揮發,短短數個呼吸間,這河童不但失去了掙扎的力量,連嚎叫的力量也失去了。
接著它身體不斷的萎縮,最終也消散掉了。
現在只剩下了一個負隅頑抗的倭國人。
同伴死去,河童消散,但在我們這麼多人的圍攻之下,這個倭國人左右亂轉,破綻百出,被黃松突然轉到身後打到了小腿上,一下彎腰跪倒,隨後手中的東洋刀也被打飛。
他的河童被打散之後,也沒有了用水汽做替身的能力。
雖然跪倒,這倭國人卻滿臉怒容,衝著我們說出了一大串鳥語。
我轉頭問肖曼曼,“他說的什麼?”
肖曼曼神色不屑地解釋道,“他說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勝之不武,一點也不光明正大。有本事和他進行一對一的決鬥,如果他輸了,才死而無憾。”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和我們進行一對一的決鬥,我讓肖曼曼給他翻譯,“你告訴他,在這兒伏擊我們,本就不是光明正大之舉,別想著決鬥這麼不切實際的事情了。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所有的問題,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我們之所以審問他,是因為之前中刀的那個倭國人,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了,看來不一會就要死去。
誰知這個倭國人聽了肖曼曼翻譯過來的話,嘿嘿笑了一陣,將頭望向了樹林上方的天空,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什麼都不說。
媽蛋的,倭國人的武士道精神,是對其毒還不淺。
我轉頭將剛剛死去的那個倭國人刀拿了出來,想要逼問他,誰知這人嘿嘿冷笑。
看來逼問多半是無用的。
隨後他嘴裡哼唱起了一支曲子,唱的眼神迷離。
付綸皺眉問肖曼曼,“這倭國鬼子精神不正常了吧?唱的什麼啊?”
肖曼曼道,“櫻花,倭國人都會唱的曲子。”
付綸呸了一聲,“媽個巴子的,這傢伙又兇又硬,留他何用?!”
就在我們商量怎麼才能從他口中得知我們想要的訊息的時候,這傢伙突然不唱了,他迅速的從腰間拔出來一物,卻是一把四寸長的短刀。
竟然身上還有短刀?
還要和我們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