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自己能力之外的卦,反遭到天機反噬麼?
就在裁判感覺事情不妙,衝上臺搶救的時候,我看見從黃髮少年的身上,有一個迷糊的黑影子瞬間竄出,躍入了牆面的陰影內,然後消失了蹤跡。
所有人又是一愣。
我聽見有一個裁判失聲說到,“鬼魂?將自己和鬼魂融為一體,在用鬼魂的能力進行卜卦麼?邪相門麼?”
又聽見一個裁判道,“怪不得我覺得這孩子有點奇怪,剛才逃走的那個鬼魂,肯定吞噬了他的魂魄。”
這兩個裁判還要在議論,被於會長制止,隨後有人打了120,要將這個黃髮少年送到醫院救治。
這個黃頭髮已經將身體和鬼魂合為一體了麼?
這麼說來,他漠然的眼睛,是因為鬼魂分了他的意識?而他染黃頭髮,是因為鬼魂吸收了他的精氣,為了避免被人看出,這才故意為之?
雖然被送往醫院,但我卻知道這個黃髮少年完了。
魂魄被吃,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的命了。
他依靠自身的能力壓制住身體裡的鬼魂,讓這個鬼魂幫他卜卦。但是這一連幾天的比試,已經讓他有點虛弱,而問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卦,則讓他虛弱到了一個極點。
身體中的那個鬼魂本來就不服他的壓制,趁他虛弱,吞噬了他的魂魄,從他身體中逃走了。
直到救護車過來,將這個黃髮少年拉走的時候,賽場上依然在議論紛紛。
見有點控制不住場面,裁判宣佈比賽暫停,下午再進行三四名和五六名的選拔。
當時一片混亂,估計沒有人注意那兩個裁判的對話,就算是有人注意,也不知道邪相門是什麼。
可我只要一想到那個邪相門的“老肖”,在火葬場的經歷就會重新在眼前浮現,思之猶有餘悸。
這個黃髮少年被抬走之後,封城易理協會的人應該調查了這個男孩的出身,和邪相門之間是不是有關聯。
他用在自身養鬼的方法強行提升自己卜卦的實力,到頭來恐怕是自尋死路。
下午的對抗較為簡單,蘇落說棄權就棄權,直接保送我進了第三名,這讓裁判哭笑不得,但他們也都知道蘇落是蘇大師的孫女,反而贊她有個性。
這就引起了那個黃松的不滿,三場裡面蘇落兩場棄權,唯獨對他那場,不但不棄權,還引來蜜蜂將他蟄的狼狽不堪。
不過會奇門遁甲術的他終究還是有實力的,並且將這種不滿發洩在了對手的身上,那個能突然改變人氣運的少年被他打的找不著北,連連討饒,黃松輕而易舉的取得了第五名。
雖然中途出了很多事情,這個相術大賽終於還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結局,除了第一名空缺。
大賽組委會傳出的訊息是,那個黃髮少年在醫院休養,到時候獎金和獎牌都會給他送過去。
我心中卻清楚的知道,那個黃髮少年,雖然取得了相術大賽的第一,卻永遠和獎盃、獎牌無緣了。
我們四人各自領到了一張建設銀行的卡,然後就是印著相術交流大會優勝的牌子,和裁判以及那些贊助者合影留念。
等合影之後,果然有不少面容雍容的有錢人走近我和蘇落,遞給我們他們的名片,要留我們的電話,頗有招攬的意思。
蘇落不喜歡這樣的場面,我也有點應付不來,推說我們還要在封城呆上幾天,一切聽蘇大師的。
這些人一想也是,我們兩個都是蘇大師帶過來的,有什麼事情,直接找蘇大師就可以了。
可蘇大師一直到比賽結束都沒有出現,按說弔唁是不該呆這麼久的,我心中尋思,難道是幫王家找到了那個女人?
我想知道王家的訊息,就陪著蘇落在他們的住處一直等,傍晚時分。蘇大師終於回來了。
他簡單地問了問我們比賽的情況,隨意誇了幾句,便衝著我道,“那個女人沒有找到,不過現在已經基本弄清,她是憫天教的人。”
憫天教?
在我離開茶崖山的時候,季老頭讓我當心兩個奇怪的派別,一個是邪相門,另外一個就是憫天教,說他們和我父母的事情有關。
沒想到這兩個派別,都出現在了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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