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巫乾子的話,冷默涵並沒有回答,他收回手,從容把袖子放下。
“嘭!”
夜卿寒暗道巫老頭真不會說話,他剛想說些什麼緩解緩解氣氛,就看到那可憐的門再一次被猛地踹開。
“義父,巫醫老頭,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啊?”
聽到這話的夜卿寒和巫乾子看著那笑得燦爛的張揚女子,都感覺背脊有些涼。
相笙眯了眯眸,徑直走過去將溫雅的公子拉起,隨後抓著那骨節分明的手,往門外走去。
“我和小默涵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二位聊天了。”
她回眸看了眼巫乾子手中的銀針,眸色微暗。
“嘭!”
看著門重重的被關上,巫乾子舉起銀針擺了擺,轉頭看了眼夜卿寒。
你看看你閨女都對人家好好的公子哥做了什麼?
你就不管管?
“……我就知道。”
夜卿寒揉了揉發疼的眉心,“我管不了,要管你管。”
他就知道!
他家閨女和他家女婿的相遇相處絕對不可能是正常走向的!
“那兩個老傢伙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
相笙聞言看了眼守在門外退開一段距離的四位護法,被把人往身邊拉了拉。
隨後才朝浴池方向走去,就巫乾子那心直口快的樣子,她可不信他什麼也沒說。
以這小傢伙的聰慧程度,也肯定該注意的都注意到了,只是不說破而已。
冷默涵全程安靜的被她拉著走,他微垂下眼簾,對於方才巫乾子說的話,他沒有任何的詫異。
她讓他不再接近她就內力受到壓制時他就想到了,她這般謹慎的人怎麼可能這般放心他呢?
“你們出去吧。”
相笙把人拉入紗簾內,她吩咐那往浴池倒入熱水的人離開後,就把冷默涵的外袍給扒了下來。
“先泡個澡去去寒氣,然後再去吃飯。”
相笙把外袍往屏風那一扔,把準備的衣袍放好,緩緩說道。
轉身,她看著那清雅墨眸看著自己的溫雅公子,低笑兩聲道:“怎麼還不去洗,要我幫你嗎?”
為了一飽眼福,她今天說什麼都不會出去的!
冷默涵看著朝自己走過來嘴角帶著邪笑的女子,微退後小步,道:“不必。”
他看了眼浴池上飄著的花瓣,轉身把頭髮拿簪子盤起,隨後便解下腰帶。
“這就對了嘛,你哪兒我沒看過,有什麼好介意的。”相笙好笑的看著那寬衣解帶的溫雅公子。
冷默涵指尖微頓了頓,他嘆了口氣,攏了攏裡衣,從容的走下浴池。
相笙走過去看著他將溼透的裡衣疊起放在浴池旁邊,輕笑:“早知道不放那麼多花瓣了,失策。”
什麼也沒看到,唉,小傢伙不情願,她實在是太難了。
她伸了個懶腰,走到一邊拿出畫板坐在椅子,笑眼看著那邊的朦朧身影。
“別亂動哦,小默涵。”
聽到這話的冷默涵把視線移回前方,他看著那漂浮的紅白兩色細長花瓣,微垂了垂眼簾。
他不清楚她要做什麼,但也沒有多問的意思,反而是對水面的花瓣起了興趣。
這兩種花瓣的香味兒,都很奇特,在宅邸他也拿了些研究,卻一無所獲。
而旁邊的相笙,則是眯了眯眼睛,她看著畫紙說逐漸成形的景象,嘴角勾起抹滿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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