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無心樓等已經懷疑將軍府藏有黑木令了,接下來的事情,黑木多半不好插手。
但現在顧相溟更關心的問題不是黑木令,而是相笙,於是他問道:“笙兒,你是打定主意站在遙王那邊嗎?”
畢竟是皇室之人,他擔心冷默涵會負她,會傷她。
相笙微想了想,隨後頷首道:“算是吧,但他只是想盡身為皇子的職責,把那幾個潛水的大威脅去了。”
她頓了頓,“還有就是給與南國爭戰中因無心樓而喪命計程車兵們一個交代。”
而完事後,她就會帶他離開,她看得出來,他雖不在意自己會走向何方落在何處,但他不喜歡這權力的遊戲。
“哥哥不必擔心這點,我不會吃虧。”
“你知道分寸便好。”顧相溟微頷首,舅舅已經打定主意站在遙王身後了,但遙王卻似無所感,故他內心是相信相笙的說辭的。
“嗯。父親可是睡了?”相笙放下涼了的茶盞,問。
顧相溟搖頭,道:“蕭王府世子訊息已經傳來,將軍府又關注多年,父親許是起了。”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夜把顧相憐的身份給說清了吧。”
相笙眸色認真的看著顧相溟,繼續道:“還有安氏,做了這般多壞心眼的事兒,也該付出代價了。”
“嗯?怎的還不睡?”
剛翻窗而進的相笙眯了眯眼睛,笑著走過去將半躺在床上的人手中的典籍拿走。
她捻起紙頁折了個小角,合起典籍隨意丟在桌上,隨後就看向他,調笑的問:“怎麼,是太擔心質子府那邊的事兒,還是在等我呢?”
不得不說慕容流風還真是慘,那個佰春秋也真是厲害,居然把人混進了皇上派過去暗中監視的暗衛中。
“等你。”冷默涵微垂著眼簾,緩了會兒才開口道。
相笙輕笑著把披風外袍脫下,她剛想掀開裡面那床被子,就見只骨節分明的手往她腹前蓋了被子。
她挑眉,輕笑道:“怎的,不怕我擾到你休息嗎?”
冷默涵微搖了搖頭,他們是夫妻,分用被子不合禮數,再者,這種事情他遲早得適應。
“好了,先說質子府的事情吧,免得你等急了。”
相笙打了個哈欠,湊過去抱住他的脖子,懶洋洋道:“佰春秋派人冒充皇上派過去輪值的暗衛,我用了點手段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是皇上的人,但瞞不了多久。”
冷默涵微頷首,皇上擔心慕容流風會摸清暗衛的行蹤或者同化暗衛,故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批暗衛。
佰春秋利用的就是這個空子,若是日後被證實皇上刻意毒害南國質子,那南雁兩國連話都說不上幾句就拼殺起來了。
“要不你明天去找皇上說說,把那幾個暗衛解決了?”
相笙撇了撇嘴道:“唉,真麻煩。他們表面上還是皇上派來的人,要是這麼死在的質子府,慕容流風又得遭殃。”
想做掉,但是又不能做掉,真是憋屈。
“嗯。”
冷默涵低聲應下,他斂眸把她的手輕推開。
相笙打了個哈欠,順著他的力道躺平閉眸,大晚上的到處折騰她也是累了。
身旁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冷默涵看了眼那毫不設防的熟睡臉龐,抬手掖了掖她下巴處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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