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溟頷首,這點他明白,再者,除去簫妃以及其背後的簫府,文王武王也是潛在的威脅。
因為凌月夕留下的那兩把鑰匙,那鎖在梨樓的秘密箱子。雖然現在箱子已經被盜走,但將軍府的敵人也不會因此而減少。
“這些事情哥哥可有與父親說?”
相笙垂了垂眼簾,語氣略帶無奈,要是讓顧少傑知道這麼多年是在給仇人養女兒,多半會寒心吧。
顧相溟微擰眉回答道:“並無,待證據確鑿後,此事笙兒可與爹細說。”
相笙點頭,這件事由她告訴顧少傑比顧相溟開口好上些許,她自然不會拒絕。
“笙兒可是在查許洛宇?”顧相溟沉默片刻,還是問道。
他是在店面碰到許洛宇的,也在戰場上碰過他,自然認得。
“差不多吧,對於他,哥哥知道多少?”相笙給自己倒了杯酒,看向顧相溟,問。
“許府的小少爺,是第一書院許院子最為疼愛的孫子,頗為喜歡熱鬧。”
當初邊疆碰到也是因為他湊熱鬧扮作某位將軍,若非他正在調查那位將軍,也清楚對方在馬蹄之下不可能完好,根本戳不破許洛宇的偽裝。
相笙蹙眉點了點頭,想必那時他在溪流遇上顧相溟後匆匆離開,卻又在小道上碰到顧相溟的原因就是這個了。
“相笙接到訊息,哥哥在溪邊解決一干刺客,還揪出軍中內鬼,不知可有這許洛宇的功勞?”
聽到自家妹妹這般說,顧相溟不由的愣了下,心中歎賞。
笙兒這些年營造的勢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啊。
“的確,軍中有簫府派來的奸細,意圖接近爹,所以我夥同許洛宇引出他們並解決。”
相笙聽完,嘴角勾了勾,輕笑道:“哥哥確定是簫府的人麼?”
“他們身上有簫府的標記,雖然很隱蔽。”顧相溟微搖頭道,他心裡也並不確定。
因為簫府接近爹是為了什麼?還有那個接近自己的將軍,又是為了什麼?
聽笙兒所言,那時簫府並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所謂的鑰匙,那接近他們的只能是另有其人了。
“標記也可以是偽造的。”
相笙挑了挑眉,她看著顧相溟思考的樣子,笑:“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她頓了頓,繼續道:“簫府、安府、文王府等的背後,都有一隻手在背後推動。母親去世,安氏入府,父親離京,蕭王府破敗,都可能在那幕後之人的算計之中。”
顧相溟眉頭緊鎖,若是這般,那遙王府就危險了。
他這段時間的觀察也是明白冷默涵的能力,而今雁皇又重用冷默涵,這無疑是那幕後之人最大的威脅。
冷離痕的血零樓已然盯上將軍府,加上他拉下了文王府,那冷離痕絕對會視將軍府為眼中釘。
“笙兒,遙王殿下可否有意於皇位?”顧相溟放下酒盞問,將軍府也該選定陣營了。
相笙輕笑,“先不說他有沒有,你覺得我會讓他站上那個位置?”
顧相溟搖頭,站在那個位置有太多的無奈,他也不想冷默涵坐上皇位。
伴君如伴虎,而且,他也不想相笙因此而受到委屈。
“哥哥可放心,王爺無意於皇位。”
相笙低笑兩聲,提議道:“不出意外坐上皇位的會是冷離軒,將軍府做好準備便是。”
言畢,相笙就起身離開,顧相溟看著她的背影,還是問出了心中疑惑,“笙兒,那幕後之人是誰?”
相笙回眸,知道他不解誰有這般大本事,答:“無心樓,佰春秋。”
顧相溟猛地頓住,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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